“起床洗漱吧。”楚修说。
江知宴抱着他不松手,厚着脸皮说:“你抱我去,我腰酸腿又软,使不上劲。”
楚修一手搂着腰一手兜着屁股把人抱起来,笑着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不怪我。”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江知宴顿了下,咬着他的耳朵问:“昨天晚上……你舒服吗?”
那种几乎要被融化了的、蚀骨的极致享受被他一句话勾起了清晰的记忆,楚修几乎立刻起了反应,他哑着嗓子威胁:“不想被-操的话,就别撩我。”
江知宴说:“如果我想呢?”
楚修怔了两秒,沉声说:“不,你不想。”
江知宴搂紧他,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耳边,让楚修的肩背肌肉整个紧绷了起来,楚修听见他用这个世界上最悦耳、最诱人的声音说:“老公,操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在早上七八点钟雄性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段抵挡得住心爱的人这样强力的刺激和撩拨,已经走进卫生间的楚修猛地折返,几步回到卧室,抱着江知宴倒在床上。
楚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翻滚着浓烈的谷欠望,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似的:“自作孽不可活,待会儿可不要哭着求我。”
江知宴攀着他的脖子,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我会求你用力一点。”
楚修毫不犹豫地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不能再给江知宴说话的机会了,否则自己非被他撩疯了不可。
他的纯情小白兔只用了几天时间就长成了食人精魄的小狐精精,楚修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了。
早上不如夜里持久,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晨间运动。
楚修先叫了外卖,然后抱着江知宴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外卖刚好也到了。
吃完饭,又监督着江知宴吃了药,楚修说:“我出去买东西,你在家休息,觉得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江知宴乖巧点头:“知道。”
楚修亲亲他:“那我走了。”
江知宴说:“早点回来。”
家里只剩他一个人,江知宴回到卧室,躺在乱糟糟的床上,盖上被子,闻着楚修的味道,没多久就睡着了。
楚修回来的时候,江知宴还在沉沉睡着。
楚修想摸摸他的额头,手刚一覆上去,江知宴就惊醒了。
“你回来了。”江知宴闭上眼睛,哑声问:“几点了?”
“十点半。”楚修说,“量量体温好不好?”
江知宴“嗯”了声,配合地抬起一只胳膊,等了一小会儿,腋下一凉,楚修把他的胳膊按下去夹住温度计,江知宴睁开眼,问:“我们几点出发啊?”
“下午三点。”楚修脱了鞋,侧着身子躺到江知宴身边,“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我做的饭吗?今天做给你吃。”
“你不是不会做吗?”江知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