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担心的拍拍他的脸,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屋里遍布两人的信息素交融的气息,以及看不太真切的,他身上的抓痕。
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却还是火辣辣的,沈隽意低头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的时候,浑身战栗的样子,低低地吸了口气。
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的发情期一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的活火山。
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的痛苦。
尽管已经被弄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的身体还是滚烫,丝毫没有被标记过的安适。
颈后的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的话他的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的缓解。
沈隽意给他换了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软哼,心都要化了。
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了点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角,低声说:&ldo;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rdo;
傅清疏没有回答,睡的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又捏捏他通红的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ldo;快点喜欢我吧,傅教授。&rdo;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
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指痕让他的意识瞬间回笼,他猛地坐起身却又脱力的摔了回去,腰又酸又疼,软的使不上力。
傅清疏躺在床上喘了两口气,在脑海里回忆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制药厂,见到了傅正青,然后。
!!!
傅清疏猛地睁开眼,打量了两秒才发现这里是招待所,拧眉转过头,看见床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
那他!
&ldo;沈……&rdo;
傅清疏一开口瞬间僵住了,嗓子沙哑的像是被塞了几十斤滚烫的铁砂,浑身上下也如同被拆卸过一遍再重新装上。
他撑着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了。
后颈的腺体有点疼,他伸手摸了摸,有被咬破吼结的痂,他颤了颤手指,感觉口中有股尚未消散的血腥气,不像信息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侧,有一个咬痕但不是很严重,他昨天咬了谁?
傅清疏没来由地有些心颤,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彻底标记了,那人把他清理的很好,干燥又清爽,还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