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太明目张胆得邀请会给张允带来不好的影响,故而先回家,而后才写了请帖命儿子一家家得去送,明面上说是请客吃饭,不过究竟是有什么事不光王老二不知道,就连王守则也蒙在鼓里,因此说的话也极含糊。
可越是这样就越吸引人,再联想到年前那张铜牌子的事,那些精明的商户隐约嗅到了好处的味道,所以一接到请帖,当下要么骑马要么坐轿,纷纷往王家汇聚。
当然了,一个人的怀里都揣了一大把银票,也免得有好买卖没拿着本钱错失了!
众商户急匆匆赶来赴宴暂且不提,单说衙门里,行宫内,街头上的这一幕早已经被送张允出来的陶公理看在了眼中,回来后自少不了在万历面前汇报。
万历听了之后微微一笑道:&ldo;这小子倒真是会作官,不管这番做派是真心还是假意,河间地百姓必定要结结实实得记他一辈子了。&rdo;说着看了看案头上一本评话,青色的书皮上写着&ldo;张公案&rdo;三字。
被河间百姓念念不忘的张允正一溜小跑得往家赶呢,万历就给了他三天的时间。
可他手头上还有无数的烂摊子需要清理,可谓时间紧,任务重,而有些事又不能指派给外人,没奈何只得再次让三个夫人出马了。
&ldo;老婆们。
我回来了!&rdo;张允推开院门大喊一声,而后就见房门一看,一个娇小的人影尖叫着就扑了过来。
张允不用看都知道来者何人。
一把将其抱住,波波波连亲了三口道:&ldo;恩,好香,几日不见我们的司墨愈发地香了!&rdo;
&ldo;呵呵,该说你变臭了才是!&rdo;司墨偎倚在他怀里,抬头看了张允一眼,皱了皱鼻子,古灵精怪地道:&ldo;这才几天没回家啊。
就成了个货真价实的臭男人!&rdo;
&ldo;臭吗?&rdo;张允作势闻了闻身上,而后笑嘻嘻地道:&ldo;那臭男人你要不要呀!?&rdo;
&ldo;不要!&rdo;司墨一口拒绝,见张允的脸垮了下来,这才笑道:&ldo;才怪!&rdo;
&ldo;你这个死丫头,就喜欢拿相公的逗乐子玩!&rdo;张允宠腻得刮了刮她光溜溜的小鼻梁。
将她横抱在怀里大踏步得走进正屋,见顾媛正坐在床上吮手指头呢。
边上还有一些作了一半地衣帽,这才把司墨放下来,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道:&ldo;去,给相公烧洗澡水去!&rdo;
&ldo;为什么每回都让我做?哼!偏心的家伙!&rdo;司墨一边半真半假的抱怨着,一边乖乖得去烧水去了。
&ldo;怎么了这是?!&rdo;张允在身后抱住了顾媛,摸了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而后将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不过还是含混着问道。
&ldo;没事,不小心针扎到了手!&rdo;顾媛故作平静地道,不过颤抖地声音却将她内心里的喜悦显露无余。
&ldo;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你有了身孕,主要的任务那就是吃饱喝足之后歇息,这些活要么让司墨做,要么就再雇个丫头来使唤!&rdo;张允嗅着顾媛身上地气息,将嘴巴凑到她耳朵边上柔声道。
&ldo;那怎么成呢!&rdo;顾媛身子一颤,享受着张允的温存,黯然道:&ldo;桃红可是跟了我五六年的丫鬟,还不是一样的把咱们都给出卖了,再雇使唤丫头,保不齐就没有外心,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自己累一点,总比给相公添乱好吧。&rdo;
&ldo;司墨呢?!&rdo;
&ldo;你和林姐姐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里外外都是司墨操持,要我说呀,妾身虽是正室,可是却远不如司墨强,就说这身皮裘吧,料子都是司墨张罗着买来的,妾身也就是动了动手而已,相公,你也寻个时机收了司墨妹妹吧,总这么拖着,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去了!&rdo;
张允看了她一眼,笑道:&ldo;好吧,听你的,不过以后在相公面前不准自称什么妾身了,听着别扭,要说我,知道吗?&rdo;
&ldo;是,妾……我知道了!&rdo;顾媛温柔地道,但马上就羞涩地道:&ldo;相公,求求你,莫乱摸了,我自打有了身子之后越发得易动情……啊!&rdo;话还没说完,身子一阵急促的战抖后就软了下来。
张允看了看自己地双手,心道:&ldo;不是吧,我啥时候把一摸动情手练到顶峰的呀?!这也忒快了点吧。&rdo;不过只能看不能动的感觉还真是不大好,看了看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喘息的顾媛,刚才她提的建议又冒了心头。
抱着顾媛坐了一会就听到司墨唤他去洗澡,张允内心里色欲萌动,屁颠屁颠得朝浴室跑去,也不顾司墨就在面前,手脚麻利得把身上地衣服脱了下来,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泡澡用的木桶里,伸了个懒腰后色迷迷得看着司墨道:&ldo;丫头,我看你地身上也有些脏了,要不一起洗吧!&rdo;
这么暧昧的信号一发出,司墨的小脸刷得就红了,在屋内升腾的水汽中愈发显得娇艳如花,撩拨得张允欲火狂燃,那生事的根子支棱棱就昂首而起。
可是司墨随后的一句话却如一盆子凉水当头泼下,彻底让他体会到了嘛叫渴望越久,失望也就越大。
就听司墨低垂着脑袋,既有些羞涩有很是遗憾地道:&ldo;相公,我……我有些不方便。&rdo;似乎怕张允不懂,又加了一句:&ldo;月信昨日刚来!&rdo;这所谓的月信自然就是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