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请你喝一杯?&rdo;
尤浅浅摇头,&ldo;你看我像是还能再喝的吗?&rdo;
&ldo;那出去透透气吧。&rdo;
尤浅浅想找被人流冲散的徐小可,可是这会头晕得厉害,看谁都是张虚幻的脸,于是点头同意了。
男人扶着尤浅浅一点一点地挤出人群,拿了外衣穿上,在酒吧旁边的庭院里坐下。
尤浅浅深吸一口气,&ldo;东京人真的太多了。&rdo;
&ldo;冲这句就是咱东北的姑娘。&rdo;
&ldo;敢情是老乡呀。&rdo;
&ldo;是呀,你一个人?&rdo;
尤浅浅捋直了舌头力图做到吐字清晰,&ldo;不是,还有一个美女,可惜弄丢了&rdo;。
&ldo;好在你没把自己也丢了。&rdo;
&ldo;丢了,丢了一半在北京了。&rdo;
那人笑了,揉揉尤浅浅的头发,&ldo;傻姑娘。&rdo;
这个动作太过熟悉,尤浅浅凑过去试图看清楚男子的脸,&ldo;欧子铭?&rdo;
&ldo;你说什么?&rdo;
尤浅浅一边摇头一边贴近男人,可是当他们双唇想贴的时候,她也没能够看清楚男子的脸。
男子的嘴里有烟糙的味道,尤浅浅的嘴里也有petal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这是一个无关情感的吻。圣诞节的东京六本木,像他们这样因为酒精冲动或者情欲而接吻,甚至的男男女女,遍布大街小巷,遍布每一个酒吧。
无爱的放纵,在这个年代,已经不算前卫,更加扯不上叛逆。
就像摸宝屈从于动物的本能,追逐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尤浅浅头疼欲裂,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一准是徐小可在鼓捣吃的。所以说上帝是公平的,徐小可长着一张妖言惑众的脸和惹人遐想的身材,总不能让她下得厨房吧。
因此,面对徐小可做出来的勉强可以称之为饭的东西,尤浅浅宁可饿着肚子违心地说自己饱了。
徐小可烤了面包,煎了鸡蛋,其实就是把鸡蛋打碎在锅里炒成了鸡蛋碎末儿。
尤浅浅冲了一杯喝咖啡,说:&ldo;我昨天怎么回来的?&rdo;
徐小可把面包扔进盘子里,&ldo;忘了?忘了好,一旦想起来我怕你羞愧自尽。&rdo;
&ldo;还有什么能打击到我坚强的心,放马过来。&rdo;
&ldo;好,是你一定要姐说的。&rdo;
尤浅浅一咬牙,&ldo;说。&rdo;
&ldo;姐昨天一转身的功夫你就没影了,在场子里找了你半天也没找到,就出去找你,正赶上你扑倒在一男人身上,两个人深情舌吻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