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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不，不对，我们的妈妈桑向来区别对待，对于正大光明辞职的女孩子没什么话好说，可对于那些心怀鬼胎不辞而别的女孩子，态度却是非常严厉的。尤其是那家接受她去的牡安夜总会……&rdo;

&ldo;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do;

&ldo;牡安夜总会离我们夜总会很近，她忘恩负义，不辞而别，而且到附近的夜总会工作。不管怎么说，对妈妈桑来说无疑是讽刺性的打击。&rdo;

&ldo;牡安夜总会的妈妈桑年轻吗？&rdo;

刚刚离开医院的经济评论家，那消瘦的脸上涌出好奇的表情。

&ldo;年轻哟！比我们的妈妈桑要年轻得多，而且是一个大美人。听说，她过去好像是哪家夜总会的服务小姐，被客人们称为&lso;天下第一枝花&rso;。&rdo;

&ldo;原来是那么回事。你们的妈妈桑原来是吃醋啊！&rdo;

经济评论家开始观察。

&ldo;是啊，我就是说给您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do;

&ldo;但如果真是那样，应该直接向挖墙脚的牡安夜总会的妈妈桑发牢骚才是。既然服务小姐来到这里，牡安夜总会的妈妈桑也应该在这里呀！&rdo;

&ldo;好像不在。我几乎走遍了宴会厅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那个妈妈桑，兴许她那家夜总会正忙得不可开交呢！&rdo;

&ldo;你是说那个夜总会很忙？喂，这个宴会厅里，一流夜总会的妈妈桑和酒店女店主都在这里展开无声的竞争。让服务小姐来这里，妈妈桑自己却不来，这不是坐失良机吗！你这样的说法不合情理。&rdo;

&ldo;是吗？&rdo;

&ldo;要说一流，牡安夜总会巳经是一流俱乐部了吧？&rdo;

&ldo;还不能下这样的结论。牡安夜总会自开张以来，到现在有五年时间了吧？好不容易盼到今天金融界、企业界巨头参加的盛会，按理妈妈桑应该来这里露面。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的妈妈桑头脑清醒，早就来了。&rdo;

&ldo;牡安夜总会妈妈桑的背后，也许在金融界里有经济后台？！&rdo;

&ldo;我不清楚，这大概是一种传说吧！好像是……&rdo;

服务小姐望了望周围的人，附在清水先生的耳边嘟嘟哝哝地。

&ldo;什么？是东洋商社的……&rdo;

&ldo;别大声说呀，先生。&rdo;

&ldo;东洋商社目前只是二流公司，嗨，那总经理……&rdo;

&ldo;我不说了，先生，您那么大嗓子。&rdo;

&ldo;没有关系，那种二流公司的经营者是不能出席这样的派对！&rdo;

清水先生把两只手一上一下地叠放在拐杖柄上，仰起脸望着天花板上悬吊着的水晶玻璃灯，陷入沉思。

&ldo;经济后台是二流公司的东洋商社，可二流公司不能出席这样的宴会。而二流后台恰恰来了，还带来服务小姐，但不见妈妈桑的踪影。作为妈妈桑，趁这样的机会宣传自己的夜总会，是最有广告效应的。可是……&rdo;

这位经济评论家，擅长对企业进行诊断，喃喃自语地说着。

宴会厅外边的休息室里，聚集着许多身穿黑色和服的妇女和身穿黑色西服的绅士，手提大包小包的。婚礼宴会刚结束，他们正准备回家。参加庆祝会的女人们都是身着色彩鲜艳、面料考究的和服，形成鲜明的对照。

不断传来服务生的声音，他们手拿着干电池喇叭，嘴里说着车牌号和某某先生的姓名。被喊到的小车从停车场驶出，一辆接一辆地停在大堂背后的边门。轮到先坐车走的人，赶紧向还在等车辆的人打招呼：&ldo;我先走一步了。&rdo;等车的人们还是相互说笑。每次宴会结束，宾馆大堂和边门就嘈杂起来。

没车的人或者没车来接的人，从宴会厅涌向宾馆大门等候出租汽车。

这时候，走来一对手挽手肩并肩的男女。在他们身后走着一个绅士模样的人，手提婚礼宴上赠送的礼物，走路摇摇晃晃的，个头较髙，脸朝着脚尖，肩膀弯曲，好像边走边思考什么。

&ldo;打扰您了，江藤董事长，江藤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