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飞飞流下眼泪来,她看着秦宝宝,已说不出话来,不过她已没有脸再留下来了。
秦宝宝看到她走了以后,还在不停地冷笑。
高渐飞摇了摇头。
秦宝宝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做的有一点过份?”
高渐飞道:“不是有一点过份,而是非常过份。”
秦宝宝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渐飞道:“不知道。”
秦宝宝道:“如果她知道有人恨她,也许反而会好受一点。”
高渐飞叫道:“这是什么道理。”
秦宝宝道:“没有什么道理,女人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所以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也许就是不讲道理。”
高渐飞道:“我还是不懂。”
秦宝宝道:“你是不是女人?”
高渐飞道:“当然不是。”
秦宝宝道:“我是不是女人。”
高渐飞道:“好像是的。”
这一次该秦宝宝叫了起来,道:“什么叫做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高渐飞道:“你刚才说过一句话。”
秦宝宝道:“我刚才说的很多。”
高渐飞笑道:“我记得你说过,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也许就是不讲道理。”
秦宝宝的拳头又伸了出去,打在了高渐飞的鼻子上,高渐飞不开心。
他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这一次鼻子又没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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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飞道:“你准备怎么帮她?”
秦宝宝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高渐飞道:“我当然也不知道。”
秦宝宝道:“所以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高渐飞道:“我们现在是不是仍然到济南去?”
秦宝宝道:“好像是的。”
高渐飞道:“为什么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秦宝宝笑道:“你的鼻子并没有破。”
高渐飞道:“是的。”
秦宝宝道:“你想不想让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