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宫之前的主人仔细地叮咛过:如果想保住性命就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听他们要你听的每一句话,做他们要你做的每一件事。
珍珠想,正是这句话使得自己在入宫门的时候,避过了其它孩子因为直视王爷而藐视王室的罪责,得以保住性命吧。珍珠更把此言奉为圭臬。
五年的宫中岁月中从不多看半眼,从不多说半句,得到宫里各位主子的青睐。
玉宫的前任主子,玉妃娘娘,在珍珠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
唯一记得的是泛着微酸的阴液。
皇帝,是个急色皇帝。
每当宣召哪位妃子,来到宫里就要直接享用妃子的身体,怕自己进入时紧窒的疼痛也怕妃子哭叫声难听嘈耳,必有专职小童舔弄阴部直至湿润,大驾才会临幸。
珍珠在玉宫就专司此职。
玉妃得宠那两年,珍珠不知道吞了多少玉妃的爱ye。
年幼的男童跪在腿间,玉妃被两个阉人扶住,任由珍珠舔弄,玉妃却是个冷性子人,常常要舔半个时辰以上才会有些动静。
最开始年轻的女人因为面皮薄还挣扎着不肯,后来弄得多了也渐渐习惯,任由珍珠湿热的舌尖在自己最隐蔽处出入。
有一次皇上临幸完,不知为何,突然忆起玉宫里的珍珠,急召来见。
珍珠恰好在接受调教,在嬷嬷指掌的调弄下,全身泛起粉色珍珠的光泽,分身被绑成柱状。
皇帝召见哪敢拖延,四肢还缚着来不及解开就被送到帝王面前。
珍珠垂下头施礼,露出滑润的后颈,珍珠似的可人儿令皇帝双眼一亮,差一点在玉宫硬生生要了才十岁的他。
好在玉妃正在红紫尖头上,怕皇帝迷上一个小孩子自己失宠,拉着手臂死也不让他享用小童。
皇帝被劝得烦极,也怕珍珠后面孔道太过窄小弄疼自己,只得作罢,面色难看到极点,最后还是近身亲侍出的主意,只令珍珠舔弄玉妃,把玉妃逗弄得骚痒难禁,y叫声连连才可作罢。
被绑得全身血液不通,身子越来越红的珍珠被跪放在玉妃双脚之间。
紫红的花芯才被皇上使用过,浓腥的浊液和着玉妃的爱ye和血丝,让人闻之欲呕。
珍珠心里明白,如果今天不把这些都吞下去,一定会激怒正等着看戏的皇帝。
斜着眼角扫过去,帝王满脸笑意。
珍珠强吸一口气,忍住鼻息,不动声色地伸出粉红的肉舌,往湿地舔去,还不忘记伸进深处,吸得&ldo;啧啧&rdo;有声。
见珍珠真的肯舔,玉妃面皮上挂不住,哪里肯被人这般调弄,想闪避开去,皇帝却好似知她心意,命宫奴们来按住,并让人拿来一串南海夜明珠,让珍珠用舌尖将它送入玉妃私地。
南海明珠每一颗均有拇指大小,颗颗色泽均匀,光华夺目。
珍珠手被绑住,无法来接,只好伸出舌尖勾取,粉红色的密肉微微露出尖尖一角,津液和着珠光y靡非凡,引得在一旁观看的皇帝涎水长流。
接下的来的事情,并不足多述,珍珠从来不记得,也不让自己记得。
玉妃从那天后在帝王面前失了势,因为不管珍珠怎么侍弄她,她都得不到帝王想要的高cháo。
也从那天开始玉妃记恨在心,总想找机会除去珍珠。
珍珠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困难许多。
玉妃开始常常把他叫到房里练习,实际上是把他绑个结实,再喂些春药,困他整个下午。
和玉妃之间发生的事情,珍珠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只是身体越来越差,常常无端地头晕目眩,熬不住嬷嬷的训练,中途晕过去,嬷嬷问起原因,珍珠只噙首不答。
嬷嬷见他不管进食多少补药都无济于事,身子始终不见好转,心里惦量着本应是个会红的主子,可惜命薄,无福消受帝王恩,只怕被残暴的帝王临幸几次就香消玉陨,故此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调教时动作失了轻重,珍珠从此身上常或多或少带些伤。
玉妃在失宠一个月后疯了,得宠之后的失势,宛如由万丈悬崖落下,跌得这个女人粉身碎骨,对着繁华绵绣变成门可罗雀的枯败庭园,玉妃无法修成正果,做一个看化世态的后宫女人,拿着打破的宫花青瓷碗碎片狠厉地划开倾国倾城的玉容,划开一颗支离破碎的女人心‐‐
后来玉妃被送去哪里,珍珠不知道,也从来不打听,只隐约听几个小奴议论说被推进后院的池塘,化成一缕冤魂。
幽幽的寒塘总是一泓深碧,有孤鹤立于上,引颈长鸣。
宫人和小奴们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玉妃的冤魂抓去做鬼。
新来的寒妃却不怕,珍珠也不怕。
寒妃常常一个人坐在塘边,看满池的粉色荷花迎风抖动,不似起舞娉婷,倒似一群饥寒中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皇帝未临幸时,寒妃常常在池畔呆坐一天,小宫奴们都说寒妃被已死的玉妃鬼魄迷住,才日日僵直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无人敢上前送吃的,连最大胆的香儿也不敢。呆坐的寒妃也不召唤,一天天地饿着,仿佛就此可化成精魄,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