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愿地听到令人销魂地呻吟。
掌中柔软的月白色身躯好象永远要不够一样,不仅想要占有他,更一步想要破坏他。
破坏他无懈可击的美丽,破坏他永远不能被掠夺的月魄精魂。
破坏!破坏!破坏!
冲刺的力量源源不绝,洞口却更加湿滑,接纳如铁般的钢硬,炼化成温暖的爱意……
恶劣的意愿仿佛永远不能如愿呀!
象已经被揉碎一样,珍珠完全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羞涩了……
体内异样的情欲之火燃烧,就算不情愿身体也为侵入者开放,渐渐松弛的肌肤,越来越容易进入的秘处……
野兽一般饥渴的目光……怒然挺立捅进的分身……光裸的男性身体……不断抽插的剧烈动作……在男人身下激喘娇吟的自己……
羞愧得快要晕过去了,身体却在渴望更多更深的投入,流泄出似乎完全不是出自自己口里的话语。
五脏六腑都好象要在他的热烫下被融化了……
&ot;啊……给我……更多一点……用力……&ot;
昊的每一击都直至根部,仿佛还不够,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被下面的人包裹住才好。
两个人都一身的汗水。
上下的刺激和心灵里暗存的怕被人见到的惊恐,让珍珠攀上悦愉的极乐世界……
月清冷地在天上看着。
云是否在嘲笑得发抖。
明明在最幸福的颠峰,为什么可以听到夜鸟的叫声?
一声比一声凄厉?
终于停止了,想躲起来呢。
珍珠借助昊的身体躲藏在昊的阴影里,怕被月亮看见。
昊却恶意地把手里白浊的汁液举起来,放在珍珠的鼻端,让他呼吸间也充满男人的气味。
&ot;是你自己的东西呢。&ot;
用滚烫的热浪在珍珠耳边低诉出令人羞耻的话语,眼里的玩弄意味让人觉得无地自容。
心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昊的体液完全留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到现在还没有流出来。
不过可以感受到那些热液流动的感觉,在情欲过后敏感的肠壁上缓缓游移,带来阵阵苏麻,仿佛还一直留在体内替代着昊一样。
身子完全脱力地倚在昊的怀里,如果恶质的男人现在松手离去,只怕要光裸着在院子里果到黎明吧,明天燕儿会见到一具冻僵的尸体。
可是他是王呀,怎么可能让他把自己扶进屋呢?
他的心跳就在耳边,&ot;咚!咚!咚!……&ot;每一下都坚强有力,比自己要强壮得多。
脸上湿湿的一大片,刚才到达高cháo的时候流泪了。
为什么哭呢?
被他揽在怀里,完全没有被放开的样子,自己也一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了。
被那样的占有了呢,最羞耻的地点,最羞耻的姿势,被压在树上……
不管他以前是如何地绝情过,这个秋夜里,除了月仿佛还有一种叫做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