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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h有些凌乱了……
关於这篇h小说的基调,因为男生一般格外欣赏的女生类型是&ldo;处女的贞操+荡妇的内心&rdo;
所以作为女作者,我偏偏要把甘糙写成一个&ldo;荡妇的贞操+处女的内心&rdo;
当然,处女的内心也还算不上,以後慢慢的甘糙会变得开放一些,主动一些,顺水推舟一些。不过起码不是一个主动招惹男人,勾三搭四的人,我本性极度闷骚,不喜欢写主动的女人,所以为了h,甘糙的劫难就多了点,大家多多包涵。
男生的种马文里不都是男主一直拒绝,结果还被女人们一个个飞扑上来献身吗,我就非要写女主一直被动,结果男人们老扑向她……hoho我是女权主义的化身
☆、58家仇
这场激烈的欢爱,让甘糙又累又乏,沈沈的睡了大半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大半夜,冷月中天,寒夜无边。
那少年在她旁边睡得正熟,她低头看见胸口的青紫,眼里都是她受辱时那不堪的一幕幕,心里一痛,手缓缓抓起石枕,恨不得他血溅当场!
只见那乞丐少年几乎睡在石床外侧,那小床本来就不足两人同卧,他似乎怕挤到她,又似乎怕她嫌脏,只尽量的睡在床侧,几乎就要掉下去。
甘糙看著他睡颜中那脏污的面孔,更是心生厌恶,眼看就要狠狠拍下石枕,只听少年痛苦的捂著胸脯,胸口露出一角白帕,他似乎护著什麽重要的东西,咬牙切齿梦呓道,&ldo;我要报仇……报仇……&rdo;
甘糙正奇怪,凑过去想要听个仔细,那少年又嘟哝一声,&ldo;……媳妇儿,等我攒了钱,给你……买新棉衣……&rdo;
说罢,他翻个身,扑通一声掉下了地,却未曾醒转。
甘糙心里一酸,那块石枕却无论如何砸不下去。她该怪他只一眼就把她完完全全当作了媳妇儿了吗?
她心中叹息,悄悄下了床,趁著四下无人,溜了出去。
那日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对四周的地形并不熟悉,这趁著夜色,她也瞧不清楚该走哪边,只能靠著模糊的直觉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
直到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是有水流经过。
甘糙知道错了路,就要转身往反向离开,却愣了一下,那水流的声音像是从她心头流过,敲打著她的心房,在不停的问她,&ldo;你难不难过?你後不後悔?你窝不窝囊?&rdo;
有一瞬间,她感到心里空灵至极,似乎有所感,突然留下一颗清冷的泪滴。
她怔了怔,迈脚往水声循去,想要籍那冰冷的河水,彻底埋没自己的秽骨。
忽听背後响起突兀的声音,正是那少年还变声期的沙哑声音,扰了她的宁静,&ldo;媳妇儿,你要干什麽?&rdo;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可是却让她一惊,如梦初醒,有一瞬间的感激。
甘糙看著那滴泪落入尘土悄无声息,良久,默默答道,&ldo;我身子脏了,不习惯,白日里人多不便,所以来河边擦个身。&rdo;
少年却不回去,道,&ldo;我陪你。&rdo;
甘糙有些气恼,又有些不自在,&ldo;我擦澡,不习惯旁人看!&rdo;
少年疑惑道,&ldo;我并不是旁人啊?&rdo;
甘糙无奈,&ldo;那你转过身去罢──&rdo;
那少年果然听话,看著她无奈的面孔,心里一喜,转过了身子。
只听见女子撩起清脆的水声,一点点用布条擦拭棉衣半松掩著的身子。
那清脆的叮咚水声像是撩拨心弦,让他分外清醒,原本的睡意全都不见,舔了舔干裂的唇,不知为何越来越口渴。
甘糙擦拭了一会,听见少年的喘息声和口水声在静谧中尤其响亮,心里有些惴惴的,生怕他过来又要强她,於是有话无话的开始跟他问道,&ldo;你梦中说要报仇,是什麽仇来?&rdo;
少年半晌无语,再开口时,语气已带了伤感,&ldo;二十多年前,家母丁氏凤君本是天都鸳鸯楼的一名清倌,名噪一时,天山王倾慕其美色求为妾室,然而那清倌人却独独看上了一名落拓学子孙墨举……後来那学子中了状元,名噪一时,果然八抬大轿将她娶作正室,传为佳话。那天山王求之不得,怀恨在心,先帝为了安抚他,又怜惜我父亲人才,便把父亲远调定柔西边云州任府台。本以为此事能够善了……&rdo;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声音有些哽塞沧桑,&ldo;天山王睚眦必报,他恨娘亲的忤逆,迁怒我父,待先皇驾鹤,便污蔑我的父亲造反,十年前,把我家查抄。&rdo;
他的十指骨节在夜里捏的咯咯作响,&ldo;当年我不足四岁,别的事印象全无,只亲眼看著父亲被他毒死那一幕,却是後来才明白过来,他还想当场染指娘亲,娘亲……娘亲就……投柱自尽了!……&rdo;
他说著,咬牙切齿,竟然泫然欲泣。
甘糙犹犹豫豫问道,&ldo;天山王……莫不是当今皇叔?&rdo;
那少年&ldo;哼&rdo;了一声。
甘糙听的怜悯心大起,把布条在水中搓洗,温柔问道,&ldo;为何不上京告御状呢?&rdo;
少年忿忿道,&ldo;当今天下,小皇帝调令不灵,天山王横行无忌,即便告上了京又如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