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糙紧张极了,只能用尽全力收缩著小穴,避免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的收缩绞的耿天赐满头大汗,一个不察,she在她绞动的内壁里,给她吸的一滴不剩。
那灼热的粘液全部都深深she入甘糙花壶深处,而且因为他长久不肯出去,堵在了尽头,甘糙就那麽羞羞的被他抱在怀里,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颤抖,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她低了头,不知该怎麽面对他了。床上的人已经睡著,发出沈沈鼾声。
甘糙才试著要移开他的拥抱,已觉得那怀抱又收拢了几分。
耿天赐似乎知道,一旦离开了这里,他就再也不能为所欲为,她抗拒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都先吃干抹净,好叫她无法抵赖!
他吃准了她不敢声张,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一个翻身,死死压在了她的身上,埋在里头的男龙已经又把花穴撑得洞开。
甘糙双眼圆睁,还没来及抗议挣扎,已经被他又发动全力前後动了起来,这次因为在上下的缘故,他的jiany更加得心应手,轻松了许多,力道却反而更大了。
甘糙的手指生生掐进他肉里,可是他浑然不觉,脸上还是那疯狂的快感带来的陶醉,他用身体一次次挺弄,宣告他对於她身体的主权。
实在是好疯狂的快感,尤其是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和禁忌的场景。所有的感受都要牢牢憋在心里,因为那憋闷而堆积的越来越多,让她相信自己就要这样被他弄死了……
她的汁液已经褪去了粘稠,让他进出方便不少,他微弱的喘息声喷在她耳边,成了此时她的整个世界,下体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除了他漆黑的双眼什麽也看不见,世界都颠覆了,只能感觉到自己隐秘的花穴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她陷入短暂的高cháo,无法醒来,那一刻她突然想,能一直这样,和他,也很好……
床上双人眠,床下洞房酣。
这一夜,注定有些诡异,有些异端,有些直入云霄的飘渺刺激,让她被一波波的侵袭,无法自已。
她被他索求无度的征伐著,索取她的所有,直到榨干她的最後一丝汁液,才抱著已经瘫软的人儿,悄悄回归锦绣园。人还是那两人,却有什麽东西,不太一样了。
这夜过後,耿老爷确实怕了四姨奶的床,虽说耿天赐药用错了人,不过殊途同归,耿老爷好一阵子不敢去四姨奶那里过夜,这是旁话,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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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71诉请1(微h)
次日晚上,耿天赐好不容易等到月上中天,人都歇下了,来到甘糙的住处徘徊许久,从昨夜的事情发生後,两人之间似乎有什麽不对了,他一天都想跟她好好说一说,可是她,无疑在躲著他。他举手叩门,无人回应,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心急火燎就冲了进去。
那冷心冷肝的人就坐在床边,眼睛怔怔的,似乎是真的没有听见他叩门。
耿天赐有些局促,他突然抱住甘糙的小肩膀:&ldo;我娶你,我会对你负责的!&rdo;
甘糙吓了一跳,继而淡淡苦笑,挣脱他:&ldo;不用你负责。你们做事,从来不征求女人的同意,事後总装什麽好人?&rdo;
她才说出口却有些後悔,她明明是不想招惹他,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娇嗔。
耿天赐一喜,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反抗,嗅著她幽香的发:&ldo;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是真的喜欢。&rdo;
他的怀抱阳光又温暖,似乎能让甘糙忘却过去的种种不快,甘糙忍不住自己的沈迷,她被他抱的晕眩,迷失了自己,突然希望,过去的种种,皆是一场梦,如果一切归零,重新从这里开始,该有多好?
可惜却不可以,她不想奢望太多镜花水月的东西。
甘糙定了定心神,推开他,脸上已是一如往日的沈静,&ldo;昨天夜里,我当作我们什麽也没发生过,你走吧……你是耿家少爷,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不要再说什麽欺骗小女佣的浑话。&rdo;
耿天赐给她激怒,抓住她的胳膊,劲大的她生疼,他简直觉得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ldo;你说什麽没发生过?你为什麽就是不肯面对?&rdo;
甘糙垂下眼帘,淡淡的苦笑:&ldo;天赐,你不懂的。&rdo;
耿天赐自嘲的笑笑,松开她被抓痛的胳膊:&ldo;是,我不懂,你总觉得我是小孩子!&rdo;
甘糙背过身去,向著月光幽幽道:&ldo;耿天赐,你从小富贵,何时受过苦,你怎麽能想见我的生活,我的来历?即使我说了你也无法相信,无法理解,无法明白。&rdo;
耿天赐看著她姣好的侧脸突然有些悲怆:&ldo;是的,你是受过苦受过穷,可是我不想知道什麽以前!我以後娶了你,对你像今天一样好,有什麽不可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