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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隔壁厨房，林婶已经在做早饭了，院子里砍柴的是何伯，宅子里的粗活都是他在做。另外还有几个仆役扫地的扫地，喂猪的喂猪。

陌天歌刚打完水洗脸，就听林婶在屋里叫：&ldo;喂，过来。&rdo;

她转过头，不解地望着林婶。

林婶一手拿着铲子一手叉着腰说：&ldo;叫你呢，过来帮我烧火。&rdo;

她左右看了一眼，低头走了过去。

林婶把她往灶后一推：&ldo;外面的烧大火，里面烧小火。&rdo;

陌天歌看着林婶转过头埋着切菜，根本没想理她，咬了咬嘴唇，坐到灶后开始烧火。

幸好早饭做得快，林婶熬了一锅稀粥，或蒸或炒几个小菜，就好了。她闻着那香味，空空的肚子越发饿了。

做好了早饭，林婶看到她从灶后出现，说：&ldo;去洗把脸，再去吃饭。&rdo;

陌天歌擦了擦脸，发现沾了些灰，便听话去院里打了点水，又擦了一遍。直到觉得擦干净了，才去饭厅。

这一顿饭，仍然是这样，她明明很饿的肚子却吃不进什么，潦糙地吃完，跟陌天巧一起去学堂。

走在路上，陌天巧兴致勃勃地跟她说些什么，她都没听见。

直到陌天巧拉了拉她的袖子，担心地问：&ldo;天歌，你怎么了？&rdo;

陌天歌回过神，却只是摇了摇头。

见她这样，陌天巧一时也没说话，两人沉默地走完一段路，陌天巧才又犹豫地开口：&ldo;天歌，你是不是想你娘了？&rdo;

陌天歌怔了一下，低下头没否认。

陌天巧看了她一眼，又握紧她的手，认真地说：&ldo;天歌，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娘已经不在了，你难过也没有用啊。&rdo;

虽然这是很拙劣的安慰，陌天歌还是笑了：&ldo;天巧，谢谢你。&rdo;

陌天巧看她笑了，顿时松了口气，又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什么，这一次，天歌会附和几句了。

到了学堂，两人发现夫子早就在了，连忙跑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看到她们迟到，陌天俊在自己的位置上做鬼脸，陌天巧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ldo;咳！&rdo;老夫子清咳一声，众学生立时安静下来。

&ldo;&lso;出则弟&rso;都抄写了没有？&rdo;

众学生纷纷将抄写的课本拿出来，摊开放在桌上，等待夫子检查。

老夫子的目光扫视了一遍，看到桌上没有任何东西的陌天歌，便道：&ldo;天歌，你撞伤好了没有？&rdo;

陌天歌连忙站起来：&ldo;夫子，我已经好了，功课我明天就补上。&rdo;

老夫子点点头：&ldo;嗯，你数日未上学堂，必定落了功课，今日只检查默写，你自去看书吧，下午再来补习功课。&rdo;

&ldo;是。&rdo;

老夫子又扫视了一遍：&ldo;抄写过关的，都可自去看书。&rdo;

陌天歌收拾了书本笔墨，又向夫子鞠了一躬，才进了藏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