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酒,他压根没有饮酒的打算,就怕殷蕴有了双身子,出来喝一趟酒喝出什么事来。
樘华带了本书过来,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等也不着急。
等到时间差不多,他听到动静张目往楼下张望,只见游千曲夫妇果然来了。
游千曲先下马车,然后站在马车旁伸手扶他夫人下来。
樘华看见这一幕有些想笑,游千曲成婚前还喝了不少闷酒,就怕被家庭绑住,现在再来看,他早乐在其中,先前种种忧虑似乎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个人看上去十分恩爱,一举一动都是脉脉温情,樘华盯着他们,忽然有些羡慕,不知什么时候他与他家先生方能有这番情景。
游千曲和殷蕴一进包厢就见他面带点笑容与轻愁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游千曲:“嗬,回神啦。你这日子过得倒悠闲。”
“再怎么忙,年关也得松松筋骨不是?”樘华含笑站起来迎他们两个人,“嫂子来了,快坐。”
游千曲酸溜溜,“啧,就招呼你嫂子啊?”
樘华不知道他在吃谁的醋,赶忙拉了张椅子放到他身后,“成了,你也快来坐。许久不见,我早便想找你出来喝酒了,又怕你们忙。”
殷蕴笑道:“樘华你若找他尽管找,与成亲前是一样的。”
樘华笑眯眯,道:“有嫂子这句话,日后我便不客气了,我这次约你们出来,其实想求你们件事。”
游千曲一下收起玩笑,关切问:“什么事?你赶紧说,我们之间哪里用得着求字?”
樘华摸摸鼻尖,“实不相瞒,这回我约你们出来,其实想找嫂子帮忙做一门媒。”
游千曲惊了,脱口道:“你仰慕的那位女娘答应你了?她是哪家的女娘?”
殷蕴满脸不解,“哪位女娘?樘华也要成亲了?”
樘华尴尬,“不不不,不是这回事。嗨,没什么女娘,千曲你把这事儿忘到脑后头去!”
游千曲不理他,对上自家夫人满是茫然的眼睛,游千曲一指樘华,解释道:“先前他似乎有了意中人,现在还在为意中人守身如玉,非卿不娶,婚事也耽搁下来了。”
樘华连连摆手,“没有这么回事,成了,我们赶紧说正事罢。”
殷蕴脸上好奇神色更浓,不过不好意思问,只得点点头,“不知樘华想请我做什么媒?”
樘华道:“不知嫂子知不知道我奶兄江平原,他比我大一岁多,现在还未娶妻,我想请嫂子做媒的就是他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