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岑的属性复杂,傲娇的跟猫一样,又好哄的像狗。
付阚被周可岑挤走,坐在周可岑旁边,看她一本正经的讲多不情愿,有点搞不懂这个发展走向,她刚才没瞎的话,周可岑明明跳的很开心没错啊。
咱啥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付阚就坐那扣手,听林初沐夸周可岑,然后周可岑表示不想跳想走,再然后林初沐顺毛夸她,周而复始。
这也就林初沐配合她,简直傲娇幼稚的不像话,付阚不着痕迹的往一边挪挪,不想离周可岑太近,别把病毒传染给她。
“我想靠在你身上”,周可岑歪着脑袋,想搭在林初沐肩膀上却没有接触到。
林初沐耸了下单侧肩膀,“来呀,就在这呢。”
“我身上有汗”,周可岑软着声音撒娇,“但我想靠,但有汗,但我想……”
林初沐抬手把周可岑的脑袋摁在肩膀上,“汗有什么关系,没事”,林初沐说,“你歇一歇,刚才肯定很累。”
周可岑笑得像个得逞得狐狸,见牙不见眼,她身上出了点薄汗,并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柔顺剂和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林初沐很喜欢闻,是让人心安的,属于周可岑的气味。
林初沐和她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和洗衣液,但和个人的体香融合,在她身上是独特的味道。这次难得是林初沐搂着周可岑,她手指绕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周可岑眯着眼享受。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已经超过了,林初沐让周可岑去跳,她就磨磨唧唧的说无聊,跳啦啦操最没意思了,“但这么没意思的操你都跳很好看”,林初沐眼里有星星一样,扑闪着看向周可岑,“去跳嘛。”
好听的话不要钱一样,一堆彩虹屁砸下来,周可岑被喜欢的女孩夸的心情愉悦。
林初沐是个小马屁精没错了。
明明已经开心的要飘起来了,周可岑还是做出不情愿的样子,站起来从付阚手里拿过啦啦花,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透露着:没办法,是你想看我才勉为其难的跳,我其实根本一点都不喜欢跳这种幼稚的东西。
拿过啦啦话转身去跳,嘴角忍不住带了笑,“等我一会,这是最后一遍,等会就结束了。”
林初沐坐在那双手托着下巴,乖巧的点头,周可岑见状又折回来,摸了把她的脑袋,把人家头发撸乱也就算了,她还低声说,“欠揉。”
等周可岑走了之后,付阚才一点点挪回原位,坐在林初沐旁边,“可岑傲娇起来真让人顶不住”,付阚说,“想拔腿就跑,你咋那么配合,还哄她,越哄她越知道你惯着,以后不得更傲娇。”
彩虹屁的最高层次是什么?
屁我合一。
林初沐都没有她是哄周可岑的意识,“我说的是实话呀,本来就很优秀嘛。”其实,她还挺喜欢周可岑孩子性的这一面的,因为她只跟她这样。
知道林初沐在看她,周可岑态度更加认真,想在初沐面前好好表现,每一个动作都趋于完美。
她一套动作干脆利落,站在最上面,做完动作后,毫不拖泥带水空翻下来,单膝跪在最前面,伸直手臂摇花助威。
这才是周可岑啊,付阚心想,刚才那是中了什么毒,跳起来就很正常,“她这是双脚离地了,病毒就关闭了?”
第41章四十一颗甜葡萄
周可岑结束排练,已经很晚了,十点半的校园里没有什么人了,高中部十点下晚自习,基本五分钟之内就都回寝室了,毕竟上了一天的课,都想赶紧回去写完作业洗洗睡觉。
从练舞室到寝室的路不是主干路,平时就没人什么走,晚上路灯昏黄,前面后面都没有人,只有树影重重,林初沐的手被周可岑握在手心,“害怕了?没事,我在呢,没什么好怕的。”
林初沐是真实面对过生死的,她见过人刚去世后的样子,她奶奶和妈妈,最亲近的两个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被病痛折磨的消瘦,面色青黄灰败,她是不害怕的,她知道她们疼她,不舍得让她害怕的。
周可岑才是胆小的那一个,让她打架?行,学习?行,走黑路,那是真的难为她了。
胆小和坏性格一样,都是她与生俱来的,“我们要相信科学,没有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没有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不知道她是让林初沐别害怕,还是说给自己听壮胆的,她坚定的说,“没有鬼的。”
“即便是真的有怪力乱神”,周可岑干咽了下口水,接着说道:“也不敢接近我们,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一身浩然正气,邪祟不能靠近。”
周可岑心里紧张害怕,但她的手掌干燥温暖,包裹住林初沐的小手,特别靠得住样子,迈着一身正气的步子,心里默念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路上周可岑的步子无意识的加快,林初沐也连忙提速,差不多小跑着,终于到初中部的寝室楼下,她先送林初沐回来,再走一段没有人的路回高中寝室楼。
想一想她等会自己走回去,周可岑就有点头皮发麻,脑子里自动冒出来以前听说的传的很广的都市鬼故事。
还有各种校园鬼影,被锁住的女厕所有哭声,顶楼废弃的音乐教室每到半夜有合唱声和钢琴伴奏,走廊顶上有脚印,以及传的最普遍的一个说法,学校是建在墓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