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关系,一辈子的时间足够证明一切了。&rdo;
&ldo;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这种约定。&rdo;
&ldo;那时候你在娘胎里,自然不记得。&rdo;
一旁黑着脸皱着眉的阮少清是在是听不下去了:&ldo;你们俩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捆着呢?&rdo;
黑楚文笑着转过头去,也帮着阮少清解开了绳子。祁宏见阮少清连站着都有些吃力,就走过去扶着他,守在一旁的黑楚文看着他们俩人表情变的阴郁起来。
手表被收走,估计一下时间八成是已经过了48小时。多少觉得有些困倦,但还撑得住,就是看着对面跟债主似的俩个警察心情坏到极点。维尔揉了揉眉心,继续保持沉默。而俩个负责审讯他的警察也像是在消耗时间一样,不言不语的干坐着。
一个警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把审讯室的窗帘打开,外面的光亮让维尔觉得头疼。看了看太阳快要落下的位置,维尔深知这是一场持久战,就是不知道少清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门外似乎有什么吵闹的声音,紧跟着就有人打开审讯室的门,没说话,招手叫走了一个警察。剩下的一个靠在椅子上打哈欠,拿起面前半杯已经冷却的咖啡,偷着瞄了一眼面色有些疲惫的宗云海以后又将目光落在了手表上。
维尔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估计跟自己有关,他正琢磨着,坐在对面的警察突然起身,直接把手里的一个小耳机塞进了他的耳朵里。急促地说:&rdo;时间不多,仔细听。&rdo;
不等维尔想明白,耳机就传来了声音,是付康林的。
&ldo;我很快就会被正式审查,没办法帮你。关于魏恒的案子我手里线索不多,他的女人失踪了。目前局势很紧张,我已经让小黑和小于想办法弄你出去,另外,警方一直压着一件事,这四天内,因为半成品风点死亡的人数已经达到九人,如果在你被扣押的期间风点再次消失,就表示有人在陷害你,想办法找出赵群手里的配方。&rdo;
录音就到此为止,维尔听完以后那个警察就飞快的收起耳机,并且把录音笔的内容清洗掉压低声音说:&ldo;你的人黑子救出来了。&rdo;
&ldo;你姓于?&rdo;
&ldo;把这个吃了。&rdo;
看着这个人放在桌子上的一粒胶囊维尔迟疑了,对方有点不耐烦的说:&ldo;不相信我就继续跟他们耗下去。&rdo;
维尔决定铤而走险,抓起胶囊就吞下了肚子。几乎是同时,审讯室的门开了,缉毒组长阴沉着脸走进来说:&ldo;小何,还挺得住吗?&rdo;
小何?这个人不是姓于吗?糟了!
小何趴在桌子上哈欠连天,还强打起精神说没问题。缉毒组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头看了一眼宗云海,什么都没说,招呼了两个人进来换班以后,他跟着小何就出去了。
维尔的心七上八下,他有些后悔吃掉了那颗胶囊,可对方说出了黑楚文,也拿来了付康林的录音,他应该不是敌人。可为什么是姓何?维尔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样都好说,这个姓何的人是敌是友也在其次,重要的是,少清是否真的安全了。
接下来的时间仍旧是消耗战。警察四小时轮一班陪着维尔当哑巴,他们是可以轮班休息,可维尔不行,到了晚上不知道几点的时候,维尔已经觉得头晕眼花了。他的手被反铐在椅子上,双腿因为坐的时间过久而开始肿胀麻木,他以前曾经接受过如何抵抗拷问的训练,便偷偷的让双腿进行一些不易察觉的运动。就这样,双方在胶着的状态下又度过了24个小时。
第三天,也就是维尔被抓的第四天晚上,缉毒组有些人不得不开始佩服这个三义会的老大。整日整夜不见阳光,一盏刺眼的台灯一直照着他的眼睛,过了这么久他居然没有崩溃,有点不像正常人了。眼看着他们的时间就不多了,虽然上头默准了他们不按一些规章制度办案,可时间拖的久了也是麻烦,他们缉毒组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晚上十一点,换班的人进来了,一看宗云海的样子就觉得看见了希望。就问交班的同事说:&ldo;这小子,快挺不住了吧?&rdo;
&ldo;不大像。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打哆嗦冒冷汗,脸色也不对劲,我正想去跟组长汇报呢,别是弄出什么毛病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