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听说是祁宏要你保住海叔的,祁宏对你就这么重要?&rdo;收敛玩闹的心,魏恒倒是现关心起他与祁宏之间的问题了。
&ldo;我本来就欠祁宏的,他要我怎么做我哪敢不答应。&rdo;
&ldo;欠祁宏的?别跟我说他已经知道你跟那个医生的事了。&rdo;
&ldo;知道,他什么都知道。&rdo;
&ldo;靠!你真是高手,这要是两个女人也就罢了,弄了两个男人还能和平相处,以后我要跟你好好学习学习。&rdo;
&ldo;不开玩笑了。魏恒,昨天的事你也听说了。后天我要召集道上所有的帮派,把我那百分之十的利润分配出去。&rdo;
魏恒没有说话,一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道:&ldo;云海,你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计划?&rdo;
&ldo;有。所以我找你来帮忙。&rdo;
魏恒没有立刻答应宗云海,他沉思了好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给了宗云海一只,说道:&ldo;听说你被禁烟了,来一只吧。我们可以慢慢的聊。&rdo;
接过了魏恒的香烟,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正是建立。
第二天上午,阮少清带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进了病房,维尔被阮少清事先警告过了,因此,对这位老教授非常尊重。
老教授话不多,查看了一下伤势就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比手掌大一点的盒子,打开以后维尔看见里面是黑褐色的药膏。
阮少清做副手,给伤口清洗过以后,老教授开始一点一点的涂抹药膏,两只脚都涂抹完毕以后,就吩咐道:&ldo;先不要包,等药膏表面干了以后用一层纱布缠紧,越紧越好。每半个小时松动一次一直到不会影响血液循环为止。24小时以后必须立刻清洗掉失效的药膏,否则会有腐烂的危险。彻底清洗以后,晾干两个小时,然后在重新上药。这一盒药有用完了,我再过来看。&rdo;
&ldo;谢谢陈教授。&rdo;阮少清点头微笑。
陈教授随便的嗯了一声,转了头对宗云海说:&ldo;治疗的期间,你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不能饮酒吸烟,更不能下地走动,要一直在床上躺着。&rdo;说完,不理会众人的目光,陈教授便离开了。
阮少清送陈教授走了以后,返回宗云海的病房。这个时间他本应该回家休息的,因为担心其他人会照顾不好他,这才留下来。
阮少清计算着药膏的表面风干需要多久的时间,因此,他坐在病床的下方,这让某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
维尔知道进退的尺度,阮少清和他坦诚相对,他便不能做的太过火,那样反而会使阮少清感到压力。
半个小时后,药力开始发挥作用。维尔渐渐的有些忍耐不住,脚底真的是又痒又疼,还冒着嗖嗖的凉气,让痛痒的感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舒服。
过了一个小时,药膏表面彻底风干了,阮少清用一条纱布紧紧的缠在脚上,这让维尔疼的大叫不停。
这是他妈的什么鬼药?简直要人命!不到两个小时,维尔以已经大汗淋漓,阮少清每一次放松纱布他都觉得被扒过了一层皮。
&ldo;很疼?&rdo;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阮少清问道。
&ldo;没事,还能忍住。&rdo;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阮少清缠完最后一次纱布没有离开。坐在病床前陪着宗云海聊天,虽然只是一些很平常的话题,也能减少让维尔觉得轻松不少,脚上的疼也渐渐的淡了,他们不知不觉的竟然相伴过了一整天。
阮少清直到晚上宗云海完全入睡后才离开,他刚刚把房门关上,躺在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明天,就是最关键的时候了,自己不能输,三义会不能输!
翌日清晨,维尔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由手下搀扶着坐在了轮椅上,洗漱过后维尔决定提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