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我哥也是这个意思。&rdo;
转而,苏念叮嘱道:&ldo;还有件事。最近休息的时候你要留心照顾御安。他那个梦似乎有什么寓意,我怀疑他还会继续梦到以前的家。你要格外小心。&rdo;
&ldo;小心?&rdo;苏御信有些不解,&ldo;他的梦是有问题,但是不会出事。你让我小心什么?小心谁?&rdo;
&ldo;算了。&rdo;苏念嘀咕着,&ldo;我找到白颉尽快赶过去。&rdo;
苏念的电话挂的很果断,不容苏御信继续追问什么。苏御信烦躁地点燃一根烟继续等着,这时候从旁边走来两个女人,一起等着电梯上来。其中一个打量了几眼苏御信,竟开口搭讪:&ldo;先生,借个火。&rdo;
苏御信走南闯北这样的见多了。他看都没看女人把打火机扔过去,女人也点了一根烟,笑道:&ldo;先生是一个人吗?要不要人陪?&rdo;
苏御信心情不佳,用两根手指捏着打火机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要不要人陪不言而喻。两个女人愣了一下,苏御信嘴里咬着烟,优哉游哉地朝着楼梯走去,女人指着他的背影骂了很多难听的话,苏御信想起浴室里哥哥那小模样心里边别提多开心,竟也不在乎那两个女人说他不好使的脏话,随意地摆摆手,留下一个洒脱不羁的身影,气的两个女人直跺脚。
偷着开溜的人并没有离开酒店,走楼梯下到四楼,敲响某个房间。开门的人穿着白色浴衣,带子松松散散地系着,露出精悍的胸膛和修长笔直的腿。男人头发乱蓬蓬的,一双眼梢微微上扬的漂亮眼睛,嘴角有意无意地勾着一点笑意。他懒散地靠着墙瞧了苏御信,问:&ldo;怎么才来?&rdo;
苏御信极不耐烦地推开他走进房间,男人哼哼笑着把免打扰的牌子挂在把手上。
男人上下打量苏御信一眼,很满意地说:&ldo;不错,比以前好多了。怎么着,你那心肝宝贝儿没事了?&rdo;
&ldo;怎么肯能没事。&rdo;苏御信冷笑道,&ldo;没事我能让你这么快过来么?洛泓,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rdo;
这个妖孽一般的人物正是苏御信的死党兼损友,张洛泓。他从旅行包里拿出影印纸递给苏御信,说:&ldo;不能带走,在我这看。&rdo;
&ldo;什么破规矩?&rdo;
&ldo;哎呀你知足吧,为了把这东西带出来我差点被爷爷劈死。&rdo;说着,张洛泓跳上床盘腿坐在御信身边,指着他手里的东西,说,&ldo;后面有我们家近五代的族谱,但是我很纳闷,你是怎么知道凉姨不是张家人的?我叫了她二十多年的&lso;姨&rso;啊。&rdo;
&ldo;直觉吧。&rdo;苏御信翻看着手里的资料,&ldo;我总觉得她跟你们张家的道门不一样。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如果把你们张家比喻成一把剑,凉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把刀。形似,但神不似。最开始我也没怀疑她,但是那个东西为什么别的人不装,偏偏装成凉姨的模样骗了我哥的同学,你不觉得这一点很可疑吗?&rdo;
&ldo;怎么说?&rdo;张洛泓好奇地问。
苏御信抬头想了想,最后扬眉耸肩似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他只是对这件事很怀疑,并没有提出任何有力的证据。所以,才会拜托张洛泓调查凉姨的身份。如他所料,张家族谱里没有凉姨这个人。他认真地看过了资料,指着其中一页问:&ldo;怎么回事?你们家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rdo;
&ldo;哦,你说我大伯一家?&rdo;张洛泓无所谓地摊摊手,说,&ldo;具体情况我不知道,那时候我才几岁?而且这事爷爷有过命令,谁都不准问不准提。&rdo;说道这里,张洛泓突然想到了什么,&ldo;时间上好像很有趣啊,你们家是在十八年前十一月份出的事,我大伯那一家也是十八年前十一月份出的事。巧合?&rdo;
张家本宅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会在同一时间发生这种事?苏御信心里有了计较,但是没跟张洛泓说什么。他放下了资料,很正经地说:&ldo;这段时间你就跟我混吧。保护季子涵,我担心他被灭口。&rdo;
&ldo;你妹苏御信!&rdo;张洛泓气恼地骂了一句,&ldo;我也是很忙的。&rdo;
&ldo;又不是不给你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