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萝丽才会喜欢梁生。」
「老太婆才喜欢腾蛇。」
「你骂谁是老太婆?」
「你骂谁是小萝丽?」
「梁生是什么?写的文章狗屁不通,小学没毕业就敢出书,简直就是出版社之耻。」「你胡说!」
「我才没胡说,腾蛇说的话永远不会错。」
「就是,腾蛇说过,一个只会自己顶贴,用点击器刷点击的人。除了卑鄙,根本没有其他词可以形容。粱生就是一陀&tis;&tis;!除了可以做肥料这外,根本对这个世界毫无贡献。」「你闭嘴啦!你胡说。」
「梁生不是这样的人。」
「统统给我闭嘴!」真是忍无可忍。夏霆峻扔下饮料,抓着梁晓斌的手冲出人群,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群女人,这群女人真是有够多嘴多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梁晓斌轻声提醒他,「你可以放手了,你抓得我很痛。」夏霆峻转过头,见他眼圈红得厉害,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你的粉丝果然都像你,牙尖嘴利。」趁着夏霆峻分神,粱晓斌抽回自己的手腕,轻轻揉了揉上面的红肿。
「不是我叫他们说的。」夏霆峻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这些话都是你以前骂粱生的,他们记得可真牢。」粱晓斌自嘲的说。
夏霆峻无话可说,想了半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许我说得稍微过了一点。」梁晓斌一脸惊奇的看着他,「你被人洗脑了?」「你!」
「你今天很奇怪。」梁晓斌在树荫下的凳子上坐下,抬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腾蛇。」夏霆峻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以前的腾蛇怎么样?」梁晓斌想了一会儿,「有才华,有思想,有原则。」「只是这些?」
「那是恭维你的。事实上我只觉得腾蛇又固执又绝情,自以为是,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混帐的王八蛋。」「也不至于这么差吧!」夏霆峻抬着头看着从树丛之间洒下来的斑驳光点,「正所谓夏虫不可冰语。我承认我有时候看问题的角度是狭隘了一些。不过,我有在改。」「一些?你可真谦虚。」粱晓斌低下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我想起欠女游魂说的一句话。」「你跟他还有联系?他说我什么了?」
「为什么我不能和他们联系?」梁晓斌奇怪的看着他,「他们现在是我朋友。」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夏霆峻眯起眼睛盯着他。粱晓斌一甩头根本不理他,弄得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原先很管用的一招,显然现在因为身分的改变,不是那么起作用了。
「他,他说什么了?」
「他说叫我不要怪你。」
到底是好朋友啊!夏霆峻在心理暗自感谢嘴巴刻薄但是心地其实非常善良的欠女游魂。你们实在太了解兄弟了!可是梁晓斌接下来的话,实在让他郁闷非常。
「他还说,有限的智商给了你有限看问题的角度。等你智商开发过后,也许会好些。」「混账!」夏霆峻气得「呼」的一声站起来。然后却因为看到粱晓斌忍俊不住的微笑而如同一只被抽了气的皮球,疲软下来。
「他,他还说我什么了?」
「记不住了。骂你的话太多。」
「你们在一起难道就只有臭我这一件事可以做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再一次夏霆峻眯起眼睛瞪着他,在他准备转头之前,迅速的捏住他的下巴,飞快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不说试试。」梁晓斌狠狠的瞪着他,然后在瞪了很久很久之后,低下头气呼呼的骂了一句,「你是臭流氓。」夏日午后的阳光刺眼而炽热,夏霆峻用力的抱住他,一直郁闷得几乎快发疯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平静下来。
还有很多事要解决啊!他可绝对不会允许冰冰落在马应东那个小人的手里。不过,这件事并不急在一时。只要冰冰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他那毫无根据的自信告诉他,要解决这件事根本就是「容易容易」的。他长长而舒心地叹了一口气,厚着脸皮无所谓地说,「臭流氓就臭流氓。」‐‐全书完‐‐
番外
厚脸皮的好处就在于可以毫不费力气地追回乖巧的恋人。
失而复得更可贵,夏霆峻总算知道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以前他对冰冰虽然也是爱得不行,不过那个时候冰冰还怀着难解的心事,对他不仅是百依百顺,更是兼具讨好的成分,把他宠得简直就跟皇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