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光正殿中,群臣议事,朝政井然有序,只是气压似乎-----------
群臣不时偷眼瞄一瞄他们似乎心情不太好的王,心下揣测不安,这个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想当日西顺大军压境,国破家亡的当口也没见这原本的七王子有什么表示,今个国态民安的怎么脸黑成这样?
好似被人杀父夺妻了似的……
其实有一点大臣们算是猜着了,杀父?先王早就驾崩了,自然也没人费力把人还魂了再杀了,就为了一个杀父仇人的名分,那么剩下的就是夺妻了,你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王的人,活的不耐烦了吗?也不想想这片土地上的天是谁?
可是,同志们,如果不是这片土地呢?
该死的贱人,竟然装病把言从自己身边骗走,姬、宫、涅这个仇他记下了,竹愤恨的想着,想到言默竟然偷偷溜走去看那个该死的贱人,竹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三分,吓了正汇报今年丰收情况的户部天官李大人生生吓的卡了壳,发不出一点声音。
&ldo;完了吗?&rdo;意识到一直在自己耳边叫的耳鸣的声音的消逝,竹回过神来,冷扫一眼台下的群臣。
&ldo;臣……&rdo;又是一把冷汗,直觉得的自己冤枉,明明上报的是喜讯,怎么陛下却越听脸色越黑?
&ldo;那退朝吧&rdo;说完甩袖就走,群臣只能对着空空的王坐行退朝礼。
似是松了一口气,李大人站起来,掏出手帕抹了一把头,望着早就没有了身影的方向,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想这大王继位之前曾任迷岛竹君,以温文尔雅,镇定果断(本来想写&ldo;泰山崩于前不变于色&rdo;但是想想,还是删了,毕竟那个地方有泰山没有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著称于世。
如今国安马肥,除了西顺、东焚称霸之心还有什么可令他忧心的吗?
如果这个老臣,知道了他们的大王是因为情人被骗走而如此气闷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撂下群臣,愤愤而行的景王,也就是竹,越想越气,拆折了无数花朵,踩碎无数绿糙之后,一拳打上身旁的假山,鲜血顿时渲染了石壁……
想自己是如何爱那个人,如何为了他着想,为了他无论是王位还是财富,哪怕是生命都可以舍弃,可他、可他‐‐‐‐竟然,竟然为了姬宫涅那个贱人,好不容易才盼到他来,这还不过短短七天……
竹心中气苦无限,两行热泪就这么涌了出来……
那人这次离开怕是……回来不知……
都是那个妖精,一定把言缠住了。
词汇贫乏的竹,只能想到正妻称呼勾引丈夫的小妾的词汇,其实如果有个正妻的话也挺好的,不过言默身边的这几个‐‐估计‐‐不态可能……
匆匆赶回的言默,一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幅光景,又是心疼又是内疚,责怪自己怎么可以因为涅涅的一句话,就这么被着竹偷偷的溜到北荠去……
愧疚非凡的言默赶紧上前搂住肩膀比自己还宽的竹,看见那双犹有泪痕的黑亮瞳眸瞬时张大,言默更是心痛,早知道他爱自己爱的深,自己怎么还可以这么……
&ldo;对……&rdo;张口的歉言,被如葱的玉指阻于唇际。
&ldo;……&rdo;竹贪恋着眼前的容颜,不要他的歉意,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不要他对自己说对不起,只是这样而已,没有‐‐‐原因……
盯住唇上圆润白皙的指肚,那纤细的色泽,让言默不自觉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将之卷如唇中,细细品尝……
竹的眼光变的深沉,苏麻之敢刹时袭便全身,上前揽住点火的人儿,这等待的情欲早已燎原而起……
噬咬着对方的芳香柔软,放肆的滚倒路旁,白日下一切遮掩都是多余,空留下最为原始的欲海情天,翻滚、沸腾、浇不息的火焰……
&ldo;唔……&rdo;竹抬起自己的腰,再深深坐下,坚硬更深的刺入小穴,禁不住溢出羞人的呻吟,扭动腰肢,任下身吞吐着,吸食着……
诱人的滋味,骗取了伊甸园的春天……
放任疲软的分身留在对方温暖的体内,言默舒服的唔唁一声,看着旁边带着情欲色彩慵懒万分的人儿,扑过去,啵!
微微笑,任情人为所欲为。
&ldo;言&rdo;
&ldo;恩?&rdo;
&ldo;可以……&rdo;
&ldo;什么?&rdo;
&ldo;你为他们写词谱曲,为何……&rdo;为何,独差了我……
看到竹眼底一闪既逝的黯然,言默慌忙想解释,那是形势问题,他也是一时兴起,随手偷了几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