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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这一次，我用了更久的时间才恢复到理智中。迪安还把我压在墙上，双膝颤抖着不停地亲吻我的脖子。这亲吻持续不停，直到我突然察觉到室内窒息般的安静，以及无数双注视着我们的眼睛：乐队成员的，骨肉皮们的，工作人员的，甚至还有来自我的朋友们的‐‐他们一定是因为我在万人面前被迪安强吻而冲到后台来的。

瑞克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然后抓住了班吉的衣服一角。他说话时的声音又粗重又仓皇：&ldo;我们这就撤。&rdo;

&ldo;对、对啊，&rdo;班吉应和道，瞳孔放大地张大眼睛看着我们，直到瑞克把他拖出房间。其他几个朋友也成双成对地离开了：艾瑞克和亚历克斯，亚当和杰西，泰瑞和卡尔-艾尔‐‐这两个很明显今晚又要搞在一起。

不知是谁清了清喉咙，这声音简直就像是探照灯照了进来。工作人员收拾起地板上的电线和散落的毛巾；乐队成员脱掉湿透的衬衫并大口地喝水；骨肉皮们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只剩我和迪安僵在原地。

&ldo;你还好吗？&rdo;他问道，一丝微笑浮上他的唇角。

我目视这房间的一派繁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ldo;还好，你呢？&rdo;

我手指颤抖着，摸上了他脖子处那一抹明显的牙印。

他笑得更开心了。&ldo;不能更好了。&rdo;

他的妆都花了，看起来就像只湿漉漉的小脏猫，不过是只快乐的小脏猫。我看起来可能也是一样，只不过可能更像一只受惊的小脏猫。

事情发生得如此超出计划，好像关于迪安的所有一切都是这种风格。我都不清楚自己是该因为科尔曼耍的手段生气还是该开心。他知道我们没打算要接吻。但与此同时，与迪安相拥，被他触碰，同他接吻，这些感觉都是那么美好。那感觉就像我们已经像那样吻了半辈子，今后余生也要继续吻下去。

&ldo;我不是又要强迫你做爱。我只是有点失控了。&rdo;迪安慢慢把身体抽离。我整理好自己的裆部，试图平复呼吸。

&ldo;没关系的，&rdo;我小声说。

他握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进更衣室。迪安身上的汗味对我来说如同天堂，可我自己的汗味却令我皱鼻子。

&ldo;老天，我需要洗个澡。&rdo;

迪安轻笑道：&ldo;我也是。一起洗吗？&rdo;

他满脸的期待真叫我心头一动，但我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哪种关系。我想要他。那种&ldo;我想要他吗&rdo;的犹疑不决早就烟消云散了。我就是想要他，但我不知道拥有他是否是个正确决定。泰瑞说过这场爱恋惊天动地。但如果我们两个到头合不来，我的心碎也绝对惊天动地。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搞得定恋爱这回事，很有可能我又会像上次那样以沦落大街而收场。但是管他的呢，我想要他。

&ldo;我……&rdo;

&ldo;没关系，&rdo;他这样说道，免除了我做决定的烦扰。&ldo;我不给你压力。&rdo;

我感激地点点头，算是跟他回见的意思。等我把浴室的门一关后，胸中却涌起无尽地空虚。我暗想他要是跟进来就好了。

在拍摄v之前，我们有几天可以休息。演唱会之后我没呆多久就走了。科尔曼对他搞出的幺蛾子什么也没说，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我想问问他：下场演唱会是不是还打算让我们再这么来一次？人们才不会上两次当呢。真的假的，真有人花钱就为看我们俩亲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