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额角在想事情的傅斯珩习惯性的点开了微博。
安歌:【谢谢你啊,感恩喜欢!爱你么么哒】
爱你么么哒?
傅斯珩唇线稍扬。
下一秒,&ldo;叮咚&rdo;一声,跳进来一个红包,跟着还有一段话。
安歌:【乖啊摸摸头,这个红包拿去买糖吃,以后不用这么破费了!啾=3=】
傅斯珩指尖误滑过,红包开了。
整整五十万。
&ldo;……&rdo;垂眼看着红包上的数额,傅斯珩呼吸一顿,那种掌控不住的感觉再次蔓延上来。
这女的真的太野了。
根本不好驯服。
她走的这几天,景和公馆空荡荡的。
晚上沙发上没了她翘腿完涂色小游戏的身影,他突然有些不习惯。明明之前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静了几天,几天的时间足够他审视自己最近越来越反常的举动,也足够他理清自己对安歌的感觉。
世间文字八千万,唯有情之一字最难解。
跌进去的是他。
他甚至不想出来。
他所有的占有欲和征服欲,都源自于她。
将红包原封不动的退回,傅斯珩摁灭了锁屏,仰头靠着椅子,手背搭上额头。
小兽要怎么驯服?
他没追过女人。
以前根本没那方面的想法,甚至都不需要他多看一眼,那些人都会赶着送上来。
二楼卧室没开灯,夜色如潮水一般静谧蔓延着,月儿挂上梢头,月光皎皎。
细想下来,周围除了苏衍,几乎没一个结婚的。
剩下的要么是逢场作戏流连胭脂堆里,要么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单纯的欲望发泄过后,金钱首饰奢侈品高定礼服房车资源随意挑。
根本不需要追,各取所需而已。
但这些在安歌身上根本不适用。
她不缺,而他也不需要这样的关系。
傅斯珩修长的五指对抵,想了会和他情况差不多的只有苏衍了。
都是结过婚的,都在想办法追老婆。
秉着交流追妻经验的想法,除开工作一向不主动找人闲聊的傅斯珩破天荒地划开了锁屏戳进了微信,发了条消息给苏衍。
傅斯珩:【你打算怎么追回苏安。】
苏衍没睡,只回了一个问号。
苏衍:【?】
傅斯珩撑着额角,面不改色打字。
傅斯珩:【或许我可以帮你降低苏安这只股的震荡幅度,缩小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