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公主迫害无辜稚子,难道不是事实?”
二人肩并着肩靠在一棵大树后躲避冷风,不时搓着胳膊,靠着身体的颤抖来御寒。
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郑姓文人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陆兄,再忍忍,他们应该快出来了。”
<divclass="tentadv">陆姓文人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嫌弃,他心头苦笑。
“我就不信了,几千个文人里,就一个有风骨的都找不出来!”
郑姓文人还没开口说出一个字,众人就噼里啪啦地将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
除了沈临安和那两个被赶出去的文人学子外,其他人都很满足。
到头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不等他伤春悲秋完毕,同行之人又晃了晃手中的礼物:“伽罗公主出手是真大方,伴手礼竟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我找几个懂行的人打听过了,一两茶就需要八两银子呢!而伽罗公主竟然送给了我们半斤!”
正要开口,那几个人却是抓住了他的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郑兄,你误会公主了!”
不过,陆姓文人的风骨很快就败给了呼呼的冷风。
“区区”伴手礼,就价值几十上百两。
和这些得到了伴手礼的学子不一样,被赶出去的陆姓文人和壮硕文人什么都没有得到不说,还在外面喝了几个时辰的冷风。
要不是对方有马车,他想要蹭对方的马车回去,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他们两个都很不服气!
那伽罗公主分明就是在仗势欺人,坊间却在传颂她有多善良贤德,都是假的!
他们要揭露她的真面目!
郑姓文人眼睛一亮,快步朝着几个自己相熟的文人迎了上去。
他身子骨又不算结实,早就冷得受不了了。
“如此一来,我们便是再怎么努力,他们也是不会和我们站到同一条战线中来的。”
冷澜之认真承诺:“席大家放心,只要本宫在一日,约瑟夫学堂就永远都是一座力争上游的学堂,学生在学院内的日常用度绝对不会收费,也不会沦为敛财的工具。”
她原本以为,会破费一番周折的,毕竟席大家不慕名利,也不喜繁文缛节,正是为了躲清静,他才会隐居避世。
可若是有友人来访,他们拿出这些东西,漫不经心地诉说当年在秀兰庄诗会上的二三事,再状似无意地提起“说来惭愧,当年我虽然参加了诗会,却没有得到好名次,只能拿到这安慰性质的伴手礼……”
“多谢席大家!”冷澜之深深做了个揖。
他:“……”
“你不知道啊,伽罗公主后来又出了两道考题,那沈临安所做的诗,简直比打油诗还不如!”
这些东西随便一倒手,就能赚不少钱。
想想那个画面,他们就暗爽不已。
“那沈临安所作的所谓千古绝句,根本就不是他出自他自己的手笔,而是不知道找了哪位大能代笔写的,只是为了用来打造他的才子之名!”
郑姓文人:“……”
胸口痛。
陆姓文人脚程慢了一些,来的时候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他呼吸一滞,眼睛顿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