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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没事，那张照片应该很久了，我第一次工作领工资，乔桥非要庆祝，吃饭时拍的。&rdo;

他眼睛死死盯着桌面，过了一会又问了一句：&ldo;警察先生，可以告诉我乔桥遇害的大致时间么?&rdo;

&ldo;当然可以，法医断定大概是昨天晚上九点到十点&rdo;

&ldo;是么&rdo;

他说的恍恍惚惚，眼神也是恍恍惚惚，更加无神了。

&ldo;怎么&rdo;沈故十指交叉身体向前，大脑神经高度集中注视着他道：&ldo;怎么，你是又想起了什么是吗?&rdo;

&ldo;哦，没有&rdo;他迅速抿了一下嘴，略显真诚的望着沈故说，&ldo;如果我想起了什么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rdo;

沈故点了点头：&ldo;那止源医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rdo;

&ldo;没有&rdo;应止源说。

门外的方格看了看表，离他出了审讯室过去了将近十分钟，他长舒一口气，敲了敲门把碗筷拿了进去。

应止源问沈故：&ldo;警察先生我可以走了吗?&rdo;

沈故并不想放过他，接过方格手里的碗筷皮笑肉不笑的说：&ldo;吃完饭再走?&rdo;

他语气十分强硬，应止源不好拒绝，只好接过碗筷。

也许是饭菜很合胃口，沈故吃的倒津津有味，但这些饭菜并没有堵住他的嘴：&ldo;这么着急走，止源医生平时很忙吗?&rdo;

他问的随意，听的人并不随意。

&ldo;不算很忙&rdo;应止源捋了捋袖子看了看表，&ldo;只是，快到上班时间了。&rdo;

沈故瞥了一眼他的表，只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表。

某奢侈品牌耗式金表，款式虽然很老，大概是十多年前的款，但是这块表全世界由此仅有两块，另一块在沈暮生书房左边第三个柜子最上边的抽屉里。

&ldo;没事，吃完饭让一个同志开车送你，很快的。&rdo;

沈故边说边露出一个笑：&ldo;止源医生是个念旧的人。&rdo;

&ldo;哦，这个么&rdo;应止源又捋了捋袖子把表隐藏在袖子里，清淡的说，&ldo;这个是我母亲的遗物。&rdo;

沈故拿筷子夹菜的手停住，低低沉沉的一声&ldo;抱歉&rdo;从嘴里吐了出来。

应止源摇头表示没关系。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两个人吃饭都小心翼翼。

沈故率先打破僵局，&ldo;止源医生人长得这么帅，工资应该挺高的吧!&rdo;

应止源差点噎住：&ldo;额，警察先生，我的病人大多是来看病的，不是来看我的。最新健康普查显示渡城居民心理健康水平普遍高于其他地区的居民，所以我的工资不算很高，尚能糊口。&rdo;

也许是吃饭的氛围还不错，又或许是和沈故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总之他与刚进警局给人的&ldo;生人勿近&rdo;的感觉不同，似乎放松不少，也能对着沈故使幽默。

&ldo;不然我也不会蹭警察先生的饭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