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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就她?得了吧,不害你我就给他们姚家上高香了,今儿若不是她去挑衅太子爷,您至于遭这罪吗……&rdo;又旦嗤哼着,恨不得把十三荡从头到脚贬一下,可却发现自家主子完全没心思听,兀自离开了,&ldo;欸,爷,您要去哪呀?&rdo;

&ldo;慰问钦云府怠慢不起的贵客。&rdo;

苏又旦收住声,拔腿便追了上去,充分表现出寸步不离的护住心切。

只可惜,苏步钦并不领情,眼见姚荡住的屋子就在前头,摇曳烛火将她的身影倒影在窗户上,似乎穿得很单薄,隐约可见绰约身姿。他停住了脚步,回眸道:&ldo;在门口守着,有事叫我。&rdo;

絮叨的抱怨声被苏步钦甩在了身后,他举步跨过幽暗小径,视线锁着那道映在窗上的黑影,想到的是假山上的缤纷色彩。

~﹡~﹡~﹡~﹡~﹡~﹡~﹡~〖。安思源。〗~﹡~﹡~﹡~﹡~﹡~﹡~﹡~

屋子里足足被塞了四只暖炉,烧红的炭偶尔传来细微的&ldo;噼啪&rdo;声。

如此了,姚荡仍嫌不够,小腹上还捂着个雕花方形手炉。等到身子觉得暖些了,她才不情不愿地掀开覆在身上的被褥,叠好,垫在背后。身上只糙糙裹了个薄毯,□在外的双肩片刻就冻得发凉,她打着颤,蜷起身子往卧榻里头挪了挪。

榻正中的矮几上被一大盆冒着热气的水占据,她嘟着微红的嘴,拧干浸泡在热水里的帕子,水很烫,姚荡还是硬着头皮,左手右手不停交换着,好不容易把帕子折腾干折好,捂在了颊边痛处。

她不知道脸颊上的淤痕呈现出什么色泽了,只晓得稍稍碰一下,连牙龈都跟着作痛。热热的温度刚敷上,姚荡就倒吸了口凉气,这种消肿方法成效颇微,还会让疼痛加剧,却是眼下唯一能做到的。

趁着等待帕子变凉的空挡,姚荡认真地点算起她的那些家当。

本想排除掉四哥送的,把剩下拿去当掉,很快她发现,若是去掉那些,竟都是些不值钱的。

四哥……若是他在多好,起码就不会无家可归。不对,若是四哥在,压根没人敢把她赶出家门,就连爹都会忌惮着几分对她稍微和颜悦色些。

&ldo;姚姑娘,要不要我想办法找人通知你四哥回来?&rdo;她是想得太过出神了,以至于苏步钦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应,又在她面前杵了些会,只听闻她溢出了声浅浅淡淡的&ldo;四哥&rdo;,愣是没反应过来眼前站在个男人。最终,他索性出声,主动唤回了她的神。

&ldo;啊?&rdo;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姚荡一惊,指尖按着的帕子顺势滑下,她匆忙抬头,瞧清来人后,才定了定神,重新拾回帕子捂住,挤出灿烂笑意,忙不迭地摇着头,&ldo;不用不用,他忙完了总会回来的,你这挺好,我住得很舒服。&rdo;

他配合着一起笑,显然,这女人完全没有在关心他是不是舒服。

苏步钦可以忽略掉那些悬挂在假山上的女人贴身衣服,可他很难忽略掉摊放在面前的活色生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有床有女人有气氛,不懂善加利用,就枉为男人?他确信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没错,也确信他房里那张床很适合翻云覆雨,更确信这个香肩□、脸色被熏得绯红的东西是个女人。

&ldo;明儿去买书的时候,多买些介绍牲口习性的。&rdo;他眼瞳一暗,轻眨的动作打散了所有欲念。

&ldo;做什么?&rdo;原来兔相公不爱人文爱牲口?

&ldo;姚姑娘需要了解下,就算是兔子,也懂得如何繁衍后代。&rdo;这算什么,善良地提醒这块到嘴边的肉该怎么逃脱?这种善意,有够窝囊。

&ldo;我当然知道,哪还需要看书了解,你当我是白痴吗?&rdo;

&ldo;原来你不是啊。&rdo;苏步钦颇为感慨地叹了声,不是白痴又怎会如此没有防范意识,以为他钦云府上上下下全是阉人?随着她的动作,很快,他就提不起闲情同她计较衣着打扮这些琐碎,口吻也不自觉地被诧异浸染,&ldo;哪来那么多伤?&rdo;

他很肯定那些覆在她白皙肩头的淡淡疤痕,绝非今天留下的。烫痕、鞭痕,各种痕迹交织出了一幅足可用&ldo;触目惊心&rdo;来形容的画面。只是,很淡,淡到不仔细看不易察觉到,可见有些年头了。

&ldo;哦哦,只是小时候不小心留下的。你不要乱看啦,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啊……&rdo;姚荡颤了颤,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慌乱地把方才刚叠好的被褥又抖开,牢牢把自己包裹住。

这动作很可疑,她倘若懂得避嫌,早该在见到他时就这么做了。苏步钦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肯定了她在撒谎,却无意去多问。好比她会被赶出家门一样,她若是不说,他也没有立场去多嘴。

何况,有些事即便了解得不够透彻,他至少也能猜到她的日子绝非表面看来那般光鲜。

看她那张不停翕张着的唇,逞强地用各种无关紧要地话题来掩盖被拨乱的心绪,苏步钦忽而涌起了一丝许久不曾有过的恻隐之心。他伸手,不管那些&ldo;男女有别&rdo;的教条,堵住了她滔滔不绝的话语。

&ldo;我身子不好,太吵会头痛。&rdo;他无力地提起嘴角,笑容虽淡,却成功盖住所有心思。

这个借口找得很好,成功让姚荡闭上了嘴,还一副&ldo;我懂我懂&rdo;的表情重重点头。关于苏步钦的事,她听说了很多,甚至要比他父皇还多。知道他生性懦弱,做质子的时候受了很多苦,甚至是安逸环境下长大的她无法想象的苦;知道他身子很差,随时可能会一命呜呼,所以才破例被替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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