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美,你别拦着我!她敢踏进咱们冰帝的地盘,现在还跳了一年一度的开场舞,这让咱们的脸往哪搁?你松开我,我不能让她这么得意!&rdo;
两人撕扯间,垣木希淡淡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迹部彩心,&ldo;小美,你放开她。&rdo;
&ldo;你让她去,让她现在就去拆了她表哥的舞台,再毁了我的校园祭。然后看看丢脸的是柔弱无辜的栖川琉奈,还是她野蛮无理的迹部大小姐!&rdo;
垣木希的呵斥立刻让迹部彩心安静了下来。她安静的原因不是因为真的怕了垣木希说的话,而是想到了垣木希对迹部景吾的感情。
她看到伤了小美的人在她面前悠哉的翩然起舞,她觉得愤怒,觉得屈辱,那小希的心里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境?怕是比她还要难过多了。
凤清美拉着默不作声的迹部彩心坐了下来,同时观察着垣木希的神情,垣木希的表情越是平静就越让她心惊。而让她最难过的是,中央起舞的两人送给小希的这份生日礼物,顷刻间就能把这个生日染成黑色。
垣木希面不改色的凝视着场中的两人,一开始的惊讶和愤怒都渐渐平息,化作了一丝丝的酸楚。
橘杏也好,花山院也罢,还是如今的栖川琉奈,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迹部景吾想要,他身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可以数不胜数,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个费尽心机想留在他身边,却被厌烦着的女人。
突然间她有些想笑,她如此汲汲营营的留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她从没有得到过?如果真的拥有了,她真的愿意这样倾尽全力去的爱一个人吗?
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人,迹部景吾再完美也必然存在着不完美的地方。可她冥思苦想了很久,连那些屈指可数的不完美她都喜欢着,那她是不是无可救药了呢?
凉风吹醒了垣木希心中的迷惘,推拒了好友同行的提议,她决定做一件不让自己有遗憾的事情。
休息室里,换上了玫瑰色的裙装,垣木希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裙子是上次同花山院美奈的比试中留下的,她没想到能派上用场,只是私心的想要留下一件。但其实这样艳丽的颜色真的不适合她。
拿起刚刚在玫瑰园离摘下的花朵别在了左发间,巧妙地与身上的裙装交相呼应,整个人像极了暗夜中的玫瑰精灵。
垣木希虽然总是反复地提醒自己并不适合这样的颜色,可镜中映出的少女明眸皓齿,肌肤被瑰色衬得莹白无暇。左侧耳上的发间别着当季盛开的,最为绚烂的火红花朵,整个人显得娇艳无比。
如此明艳动人,又怎么会不适合?
其实多数的时候,事实和真相往往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人们却总是把看不清当做看不见,即便再靠近也认为是遥不可及。
人们此刻大都在宴会上,所以垣木希在去迹部景吾休息室的一路上,所幸没有碰到什么人,不然被人们认为是无所不能的委员长,也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样穿着。
而在宴会上跳过舞之后的迹部景吾,全然没有心情再跟一干人等寒暄,吩咐着人在结束后将青学的人送回去,迹部景吾带着桦地就离开了。
回去之前他不得不回一趟休息室,换下的衣服里有他晚上需要的一份重要文件。
&ldo;kabaji,你先去车上等我。&rdo;
&ldo;i!&rdo;
独自一人的迹部大爷想起了被他扔在一边做苦力的某人,边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边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ldo;忍足,你今天不是有音乐课的吗?&rdo;
&ldo;亏你还记得,迹部,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上课时间早都过了!&rdo;忍足整个下午都在给大爷他做苦力,别说是逛校园祭了,晚上的小提琴课也完全错过了!
&ldo;呐,你这是在跟本大爷抱怨吗?&rdo;
不是你问的吗,忍足顿时无奈极了,&ldo;不敢,不敢,我这边也差不多了,正让你的人收拾东西准备走了。迹部saa,你特意打过来还有什么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