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听沙拉酱讲,一边下意识的往宁次那边蹭,鬼啊鬼啊有鬼啊要命的是不但不能跑还得去抓,不但得抓还得装的一点都不怕防止被某白眼狼笑话……这实在是太憋屈了!
宁次很认真的听着委托人的陈述,却也没放过我的小动作,薄唇轻轻抿了一下。
刚给自己喂完水就给别的(男)人喂是要怎样?就该让她怕一怕省的得意忘形。不过关键时刻这丫头还是很习惯的想凑过来依靠自己的么。日向少爷的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了,这种无意识的举动他可是受用的很。
&ldo;根本不存在幽灵。&rdo;轻哼一声表示不屑,又不动声色的拍拍那只揪住自己衣角的爪以示安慰,宁次肃容,冷静的开始分析情况,留下惊魂未定的某人盯着那只不够安分仍旧僵硬的捏着洁白的衣角的爪子呆滞……
我是真心傻了,日向少爷刚刚的举动是神马状况?他不是应该去安慰小狐狸吗?难道他把我当成了鸣人的替身?!!天啊!!(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口胡!)
我在原地石化又风化风化又石化,基本没听见那三个在谈论什么。直到听见宁次那声清朗的「天天,走了」才回过神,心有余悸的瞟了眼他伸过来的狼爪,我绕道走之,跟上了鸣人的步伐。
身后,又是一片冷冽之气。
tat我招谁惹谁了!
晚上刚赶到鸟之国就撞上了诅咒武士。我们仨立马跟过去,一直到一所破庙前,与诅咒武士交手。
对付这个武士的时候大家都还比较正常,我一刀就把那哥们儿的脑袋卸下来了,后来看着无头尸很淡定的向我们靠近,我觉得腿有点软……
这份腿软在鸣人发现那货是一空的铠甲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加上宁次说「看不到活人的气息」,我们缄默了。
我脚一软肝一颤,在心里咆哮掀桌,这个世界也太玄幻了吧!
&ldo;总之,我们先回去吧。&rdo;宁次带头往回走,顺便扶了我一把。我真心感激了,虽然被他扶很丢人,但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显然更丢人。反正横竖要丢人,还不如稍微不丢人一点==
…我觉得我的人生观真的很豁达很豁达orz
后半夜我们回了孟宗大人那里,明天早上再正式拜见。房子不算小但是够破。由于今晚的特殊遭遇,我和鸣人死皮赖脸的留在宁次屋里不肯走,美其名曰遇到事情好照应,其实都知道是怕鬼。不过宁次也少见的好脾气了一把,没有把我们踹出去,而是交代了一声就睡觉了。
我和鸣人折腾了半宿也有点累了,怕着怕着就睡着了……
……肿么感觉自己忽然变成和鸣人一样没心没肺的家伙了。
第二天醒来时鸣人还在睡,宁次已经在整理东西了。我蹭蹭宁次的枕头,懒懒的翻个身,也没太在意为毛我会睡在宁次的铺上。
反正白眼狼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再说以我的能耐还没法把他踹下去,况且今天早上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排除了得罪他的可能,我起身伸个懒腰,利落的把团子头重新扎一下,梳洗整理去了。
待会要见那个脑满肠肥的流浪忍者头目,身为正统忍者的我们不能失礼嗯。
说起来对这整个事件,我记忆已经不深了,只记得三个要点:鸟之国很穷,孟宗很假,女大名很an。
所以说,我还是知道点内幕的,当然我不会傻到现在就跳出来说孟宗是流浪忍者头目,也不会告诉沙拉酱你那位竹马竹马的大名其实是他妹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