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我都可以等。”
傅居年却不让她把话落到地上。
余漾头皮一紧,感觉到他凝视的目光,压力有些大,皱了皱眉,试探道:“那我要是不想生呢?”
谁知道傅居年还是那样一副镇定的面孔,语气并无所谓:“不想就不要。”
余漾真的有点好奇了,她盘腿坐到地毯上,正面朝向他,表情认真,态度严肃:“你呢?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按理说,他也老大不小了,32岁,不可能没考虑过这些事情,他在余承志那里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也不好说,如果两个人想要长久地在一起,价值观念不合,关系是不可能维系下去的吧。
傅居年神色如常,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我没有想法,这种事,难道不是你的想法最重要吗?”
余漾被他问得一愣。
“话是这么说,但有几个人是真这么想?”
傅居年给小狗喂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柔光,但表情却严正许多,他不想因为偏见让余漾对自己产生任何误解,也不想让这些误解成为她望而却步的心结,既然有疑虑,就要解开,既然有可能会成为暴雷的东西,就要在暴雷之前摘除这些隐患,他有必要这么做,他必须这么做。
“我不是非恋爱不可,也不是非结婚不可,更不是非要小孩不可。”傅居年一字一句皆是坚定,他看着她,眼里倒映她的影子,眸光像利爪一样飞速袭来,不容闪躲地攫住她的四肢。
他道:“我只是非你不可。”
“咚”的一声,有什么撞开心门。
余漾不可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有一瞬觉得他好像才是持枪的人。
旁人说出来会让她发笑的话,从傅居年的口中说出来,就不会有任何让人怀疑的可能。
也许他的强大就来自于他的坚定,他总是高瞻远瞩,不拘泥于眼前浅薄而又世俗的利益,他永远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将就,不妥协,不逼迫。也许他有野心,也会耍些手段,心里有不为人道的隐晦想法,但那些都是建立在尊重别人的基础上,像是一种被书写过,被神话过,被奉为可遇而不可求的爱,却又该是这世间最普通,最正常,最应该随处可见的爱。
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这么珍惜。
余漾一下子又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她凑过去几分,挨着他手臂,弯着笑眼看他:“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是我,别的都不重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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