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承气的瞪眼,挑衅的看了音离一眼:&ldo;我出六百两!&rdo;
音离摇了摇手中的白骨扇,继续喊道:&ldo;六百零一两。&rdo;
院内气氛明显不对,谁都知道韩志承的弗屹教和冥之的澜沧教不对付,看他们二人较劲,识趣的人自然不会插嘴,况且仅仅一坛酒也不值这么多钱。
韩志承道:&ldo;六百零二两。&rdo;
音离道:&ldo;六百零三两。&rdo;
韩志承道:&ldo;六百零四两。&rdo;
音离道:&ldo;六百零五两。&rdo;
两人就这样一两一两的往上加,直到喊道六百五十两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喊道:&ldo;你们若是喜欢大气点买下就是,一两一两的往上加算什么?&rdo;
韩志承沉不住气,冲那人大喊道:&ldo;你要是有钱你买就是了。&rdo;虽是这样说着,却还是改了口,&ldo;七百两。&rdo;
音离手腕轻转,手中的白骨扇慢慢煽动着:&ldo;七百零一两。&rdo;
冥之看着音离那副悠闲的模样暗自笑笑,想到音离在教中被金长老说教的模样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音离幽怨的看了冥之一眼,想起离教前金长老拉着他让他劝劝教主,没事少花点钱的样子,心中怅然。
金长老管着教中的一切开支,为人大度,和蔼可亲,却精打细算,该花的钱一分也不会少,不该花的绝不会也浪费一分!
之前教主从玄霁峰回去时,主张大力生产,自给自足时金长老感到十分欣慰。可是还没有欣慰多少日子,冥之又非要在后山建造一座院落,建就建吧,可建好了又没有人去住,之后因为这件事被金长老一顿唠叨。
&ldo;八百零一两。&rdo;音离看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韩志承朝他笑笑。
最后&ldo;扶风&rdo;以八百零一两的价格和澜沧教成交。
音离朝韩志承拱拱手,略表歉意道:&ldo;我家教主极爱此酒,劳韩教主割爱了。&rdo;
韩志承看着音离那毫无歉意的表情冷笑两声道:&ldo;呵呵,我韩志承怎会因一坛酒跟冥教主计较?&rdo;
冥之朝韩志承看去,嘴角微扬,看上去十分得意:&ldo;韩教主的肚量我等怎会不知?&rdo;
那韩志承自知这话从冥之嘴里说出来没什么好意,客套的说了句&ldo;过奖&rdo;便同其他人说话去了。
襄平王站起身,拍了拍手道:&ldo;好酒自有英雄爱,最后不管谁得了好酒,今日都可尽兴,对吧?白兄?&rdo;
&ldo;这是自然!今日各位赏脸到我酒仙堡,在下略备了薄酒和宴席,还请各位不要嫌弃!&rdo;白苏合拍拍手,丫鬟们端着菜,仆人们抬着酒鱼贯而出,不一会,桌上便摆满了酒肉。
院内顿时一片欢腾,喝酒吃菜,划拳劝酒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热闹。
奚渊坐在襄平王身旁,两人聊得十分投机,偶尔有些人来朝襄平王敬酒,闲聊两句又去了其他桌。
&ldo;襄平王和冥教主真是好兴致啊!我老头子也老凑凑热闹!&rdo;郑兹谷端着酒杯过来,音离忙替他搬了把椅子来。
两人站皆起身行礼,等郑兹谷坐下之后,他们才坐下。
&ldo;郑老先生可是跑到我们这里躲清闲来了?&rdo;襄平王敬了他一杯,调侃道。
郑兹谷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道:&ldo;我那桌啊不谈也罢!那些老家伙谈论的都是些武功上的造诣,老头子我怎么听得懂哦!这不来找你聊聊酒啊!&rdo;
&ldo;哎‐‐这就对了嘛!本王别的不会,对酒的喜好可不输郑老先生啊!&rdo;襄平王替郑兹谷斟满酒,又问冥之,&ldo;冥兄对酒可有什么见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