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她瞎说的啊,叶奚沉竟然说看见了。
林映潼抬头望了望天,除了云和灰沉沉的天际,天上什么都没有。
对视上叶奚沉无比淡定和正经的表情,她自己都快相信这句鬼话了。
所以到底有没有一只鸟刷的一下从头顶掠过去呢?
&ldo;你的手沾了鸟屎,离我远一点。&rdo;叶奚沉语气像个冷酷的小老头。
林映潼:&ldo;……&rdo;
她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掌,空空如也。有个屁。
然后她看见叶奚沉躬下腰,从打开的车窗里捞过一包湿纸巾,修长的手指拉开封口,随意地抽出一张。
&ldo;过来。&rdo;叶奚沉掀了掀眼皮,视线再次落在她身上。
&ldo;干嘛?&rdo;林映潼不仅不过去,反而向后面挪了两步。
叶奚沉向前大步一跨,抓住她的手,打开,轻柔的湿纸巾覆上手心,他低垂着眉眼,语气非常认真:&ldo;我帮你擦鸟屎。&rdo;
&ldo;擦干净,让你挨老子近一点。&rdo;
&ldo;……&rdo;
林映潼脑袋里一团乱七八糟。
叶奚沉今天的脑子,不仅被驴踢了,还被门夹了。
不仅脑子不正常,眼睛视力也不正常。
鸟屎??
请问兄弟。
到底哪里来的鸟屎???
大冬天的,哪只傻鸟愿意飞出来拉你一泡屎???
林映潼很心痛,怪就怪她这个做爹的,口无遮拦一通瞎话,她这个傻儿子竟然全信了。
但是吧。
不得不说,叶奚沉认真做事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小帅。
湿纸巾轻柔按压在她的掌心上,叶奚沉低下身,垂着视线,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轻轻的擦拭,神情专注又认真。
挨很近很近,呼吸几乎融在了一起,他的头发擦着她脸上的肌肤,痒痒的,林映潼不敢抬头看他,怕稍稍一个动作就会不小心触碰到他。
视线余光里,他低垂着的睫毛毛茸茸,抬手一触就能摸到。
林映潼把脸往围巾里埋了埋,声音从里面闷闷传来:&ldo;叶奚沉,你热不热?&rdo;
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手仍旧被握着没放,在男人灼烫的掌心里,他抬了抬目光,低低沉沉一个&ldo;嗯?&rdo;
林映潼在他的手心里小小挣扎了一下,软嗓糯糯的从围巾里透出来:&ldo;我有点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