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还是让任苛……”楚寒幕提了一口气,想到韩山河那样,若是被任苛捉去审问,怕是个倔骨头,估计打烂了也不会说的。
楚寒幕自己也知道,韩山河的目标只有自己。
“他是故意的!”楚寒幕越想越觉得韩山河是故意对自己用这手段的,可是他又想不出韩山河这是为什么。
“可能是也想朕与他一样喜欢男人,然后没有子嗣?真是好歹毒的心肠!”楚寒幕的手指抠弄了两下桌面,他这样想着,可是脸却越来越红的。
总是想着韩山河,跟他说的那什么要躺一个被窝里的话来。
“不行,不行!”楚寒幕连连摇头,他端起茶喝了几回,最后才喊了福正过来。
福正回了楚寒幕,说韩山河连连夸赞陛下对锁龙殿的布置,很是用心,也感叹陛下很是仁善。
“是么?他可有注意到朕给他安排的练武桩?”楚寒幕嘴角带笑的问道。
“看到了,还说用来晾衣裳不错。”福正低头有些故意的加了一句话。
果然楚寒幕的面色一下就有些难看了,他点了点头说道:“朕知道了,你收拾一下,朕要摆驾去锁龙殿。”
“陛下?”福正没想到自己说了韩山河的坏话,楚寒幕却还要去那锁龙殿里。
“怎么?还有事儿?”楚寒幕皱眉说道。
福正迟疑了一回,最后才慢吞吞的说道:“奴才还未来及禀告,就是那废帝点了之前在听雨轩伺候他的一个宫女陪他去了锁龙殿。”
“哦?”楚寒幕面上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
“是个叫杏鹃的,也被他带到了宴席去了,下面的人说他对那宫女倒是很热情,还偷偷拿了许多的东西给她吃。”福正一边说一边看自己家陛下,发现自己家陛下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更是疑惑了。
“莫非是自己真想多了?”福正心里嘟囔了一声,可是跟着就看到他家陛下伸手就把一旁的木制雕花给掰断了一块儿,又问道:“他还有什么说的?”
“废帝让奴才问问能不能带那宫女,奴才说是于礼不合,可他非要说您肯定会应下的。”福正低着头刚说完,发现楚寒幕已经不说话了。
但是福正却感受到了无比可怕的威势,吓的他不敢再发一言。
楚寒幕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低沉却又平静的说道:“他真是这样说的?”
福正腿肚子哆嗦了一下,低头说道:“奴才听到的是这样的,而且奴才观那废帝对那宫女说话时常带笑,很是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