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忘记,中华民族的屈辱呢?
怎么能忘记,亿万同胞的期盼呢?
怎么能释怀,我们牺牲的一切呢?
老师们就教育过他们了,做科学的人,就是撸起来袖子加油干,你画多少图纸,做多少零件,没有一个是白做的。
冯二爷的心头上一大堆的事情,可是他看到那祯禧的时候,是很少想起来这些的,他想着的是怎么多说一会话,都相处一下,多看一眼。
两个人,一人一把椅子,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地待着,就觉得很好,很满足。
这大概就是感情,冯二爷终于彻彻底底的明白了,自己当初说的纳妾多可笑了。
真正的相爱的两个人,是容不下第三者的,他的眼睛里面,是看不到第三个人的。
这是一个,只关乎两个人的世界。
管它外面大炮轰炸还是子弹飞,你爱的人在哪里,心就是在哪里。
&ldo;我上海有两处小房儿,再有银行存款若干,各地铺面百来家,股息分红也有些许。高堂安在,兄长一人。&rdo;
&ldo;如今兄长要成婚了,我很是苦恼,我排行老二的,下面母亲大概是要催婚。&rdo;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靠了一下椅子,依然含着笑,&ldo;恰好我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不知道,她能否为我解决一些苦恼呢?&rdo;
说完了,眼巴巴的看着那祯禧,眼前的青梅竹马的表妹。
那祯禧心里面快活的像是一只鸟儿一样的,如果有路,那么她觉得自己会自由的奔跑,如果有风,她会把自己抛向云彩,被风带着到处走,就是如此的快活。
找到一个喜欢为自己,自己又喜欢的人,还如此的情投意合,&ldo;我要是你青梅竹马的那个表妹,先帮她问几个问题吧。&rdo;
&ldo;问吧。&rdo;
&ldo;聘礼几何?&rdo;
冯二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她竟然问这个,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怎么会关心到聘礼?
&ldo;要多少,给多少,全部身家都是。&rdo;
那祯禧笑着点点头,&ldo;可有宴席?&rdo;
&ldo;若是答应,随她心思,北平上海,还有这里,都行。&rdo;
那祯禧脸上带着粉色,依然是笑着,&ldo;最后一个问题?&rdo;
&ldo;打算何时办婚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