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定然不会太偏颇,毕竟禧婕妤先动手打人,也得小惩大诫。他又道:“禧婕妤也有错,性子急躁跋扈,回宫抄五遍心经。”
程音心中有些不满,可是却也接受这个惩罚,她福福身:“是,臣妾知道了。”
“你们俩下去吧。”
萧煜这句话说的是程音和宓婕妤,他们自然也知道。
宓婕妤不着痕迹的瞪了宁姝言一眼,凭什么她就什么惩罚也没有,自己现在手肘的疼的很,她却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现在想起才觉得自己大意了,不该冲动同她们起争执,自己入宫时间尚短,皇上的心思也未能摸透,如今定是让皇上心里生了几分厌烦。
两人退下后,萧煜抬眸看着宁姝言,僵硬的脸庞才渐渐添了几分柔和,方才程音和宓婕妤都着急为自己辩解,偏偏她站在远远的,一动不动。
可正是如此,三人一同在她面前,哪怕程音和宓婕妤看起来狼狈至极,但他就是觉得是她受委屈了。
“过来!”萧煜沉声道。
宁姝言走上前,萧煜将手伸了出来,宁姝言也将手放上去,萧煜看着她肤白如雪的手背那条显眼的伤口,他眉头微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值吗?”
宁姝言声音柔柔的:“皇上是在怪臣妾动手吗?”
萧煜勾了勾唇:“朕怪你方才就该同你一起罚了。”
“倒是你一贯温柔,朕没想到你也有动手的时候。”
宁姝言红唇微翘:“兔子急了也会有咬人的时候,因为臣妾觉得委屈,皇上说过受了委屈不许憋着。”
萧煜揽着她的腰,语气和煦如春风:“好了,朕不是替你做主了吗?毕竟她是榕国的公主,朕不能重惩。”
宁姝言瞟了瞟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娇声道:“臣妾的腰过于纤细,怀不上孩子,皇上还捂着干什么。”
“胡说!”萧煜破口而出。
“如此荒谬的话你也信?朕看她这是在嫉妒言儿。”萧煜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几分。
宁姝言这才展开了笑颜:“皇上贯会哄骗臣妾。”
萧煜吩咐杨安去将药膏拿来,他亲手替宁姝言涂上药,和声道:“以后遇到这种事离远一些,别伤着了自己。”
“还有,和禧婕妤也别走那么近。”
后面那句话令宁姝言不解了,“为何?”
萧煜一边给她涂药膏一边道:“她性子太急躁,朕发现你同她在一起总是受伤,再者朕怕她把你带坏了。”
宁姝言闻言噗嗤一笑,这一幕怎么有种老父亲对女儿说话的感觉。
萧煜见她还满脸的笑意,一本正经道:“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