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求他不要让第三者知道,他应该冒险那么做吗?
&ldo;否则我会死……&rdo;
另外,那个艾瑞克,管他叫什么名字,或许他不想跟他说话?或者电话的那头另有其人?
但是为什么他不吭声?
赫兹斐打开语音信箱,仔细聆听电话录下的呼吸声。由于他把音量调到最大,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ldo;喂?&rdo;
这次他来不及在接起电话前按下录音键。
一开始只是一些杂音。赫兹斐以为电话另一头又会保持沉默,但是接着他听到一句话,让他仿佛挨了一记闷棍。
更让赫兹斐吃惊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ldo;艾瑞克已经死了。&rdo;
在地狱里
她隐约记得那个变态曾经给她一张纸条,要她在电话里照着纸条念。他只有在那个时候才没有碰她,或许是出于这个原因,她在录音证明她还活着时,或者说是照着纸条的意思念时,声音并没有颤抖。两根断掉的肋骨和阴部的撕裂伤,让她痛得受不了,她的灵魂几乎已和身体分离。
此时,她以前的自我就像一节行将废弃的车厢,伫立在自我意识的边缘。车厢里只有她所剩无几的人性尊严,而火车则冲向更深的痛苦隧道里。
她的嘴里塞了一块像高尔夫球那么大的橡皮海绵,一直压在牙龈肿胀的伤口上。但是疼痛正好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强暴者在她的下体发现另一个开口,他肆意地强暴着,仿佛要把那个开口撕裂。她尖叫了十分钟,因为窒息而咳嗽不断,尖叫声才停下来。然而由于嘴里咬着橡皮海绵,她的怒吼听起来像是低沉的呻吟。
&ldo;你很喜欢是吧,小荡妇!&rdo;他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地说。
她全身痉挛,使得疼痛更加剧烈。接着她听到闷哼一声,这意味着那个变态会更粗暴地殴打她。
可是出乎意料的,那头野兽不再纠缠她。她没发现他是怎么起来的,他就突然站在她身旁,对着挂在房间右边门上不停闪烁的摄像机挥手。他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都会对着摄像机挥手。第一次的时候,她感觉到有黏稠的液体从两腿间流出来,后来刺痛的伤口使得她再也没有这种感觉。
&ldo;我走了,你这个小荡妇。&rdo;她听见他说。潮湿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她很想用力抓自己全身的皮肤。
&ldo;不要叫我荡妇,我叫作……&rdo;
她哭了起来,因为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ldo;我随时都会再来的。&rdo;他用拇指和食指掐她的下巴,手指粗暴地按着她的下颚骨。&ldo;当我回来时,你知道会有什么好戏吗?&rdo;
她哭得更厉害,摇头求他放过她。
&ldo;好吧,原本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我还是让你看一下好了。&rdo;
什么?不要,不要给我看。不要再拿东西给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