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曼上校前往瓦恩,带来了我的老朋友、法国陆
军的科什兰‐‐施旺茨将军。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
是设在朗格勃的陆军参谋学校的主要教官之一。我们晚
上坐在一起叙谈,过得很愉快。他谈起很多事情,其中
谈到如果他在朗格勃学校考虑过我的那些作战方法,更
不要说教学员去做,他一定会被送进疯人院去的。他还
说当他听说有一个装甲师正向布雷斯特前进的时候。他
就断定,这个师一定是我指挥的。我问他,法军在1940
年为什么打得那么惨。他立即回答说,他以前的十年当
中,法军想的、教的和操练的都是防御,从没有进攻。
20日,第15军第79师的一个战斗队在蒙特实施强
渡。与此同时,同一个军的第5装甲师在卢维埃开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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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推进。就在该师正在肃清埃夫勃的敌军时,德军的一
些装甲部队从它的左后方发动进攻。当时位于卢维埃的
第7装甲师也参加了战斗,德军损失了10辆坦克,然后
撤退了。但是,这次战斗迟滞了第5装甲师的前进。
依照20日制订好的计划,我把第20军和第12军向
默伦、蒙特罗和桑发动进攻的时间定在8月21日(星期
一)拂晓时分,所以没有人来得及阻止我们这一行动。为
了保险起见,我给他们下达了&ldo;普洛塞特&rdo;的暗号,如
果这个暗号从电台中发出,意思就是&ldo;原地不动&rdo;。
在那段日子里,我总有一种非常滑稽的感觉。当这
些计划进入我的脑子里时,似乎总是很简单的,然而在
我发布了命令和一切都行动起来之后,我又觉得我没有
留下预备队,便感到有些担心。像往常一样,我不得不
对自己说,&ldo;别顾虑太多。&rdo;这很像我进行障碍赛马时常
有的感觉。我总是很想进行阻碍赛马,但是当上马鞍的
铃声一响时,我就感到很害怕。可是当赛旗一挥,赛马
开始了,我就又不感到害怕了。
这次行动开始时,第12军的埃迪问我他应该在怎样
程度上保护他的右翼。这取决于他本身的紧张程度怎
样。当然,没有任何部队可以为他的右翼提供掩护,但
是在部队按纵深梯次前进的情况下,即一个师跟着一个
师‐‐没有这种保护也不要紧。如果我们老是顾虑两翼
的话,那就永远也打不了仗。我认为,我们空军部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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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发现任何足以产生威胁的敌军兵团,一旦出现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