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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袋也起不了保护作用。我命令他们立即把沙袋卸下
来。
我们到达桥头时,一个国际红十字会的男人和自称
是他妻子的女人也想跟随部队过河,还有一群喝醉酒的
英国人也想过去。我们一个都没有放行。
后来我们又驱车前往穆斯堡的盟军战俘营。那时关
着约30,000名盟军俘虏,大部分都是军官,正等待空
运遣返回国。这些战俘由一个皇家空军的格兰奇上校指
挥,1942年我曾同他在伦敦一起用餐。副指挥官是美国
的p&iddot;r&iddot;古德上校,正是因为他在从波兰到南德意志途
中生病了,才使得沃特斯上校没有设法逃走。沃特斯当
时想,若是抛下他不管,他一定会死掉。他们都不知道
我会去,因此,他们给予我的欢迎完全是自发的。战俘
们的纪律甚好:人人都干干净净。
我巡察了他们的几个营房及棚屋式的厨房。厨房里
有精巧的炊具,大都是由美国空军发明和制造的。它基
本上像铁匠铺里的炉子一样,里面烧什么都可以。引火
时总有很多极难闻的浓烟。他们就是用这种炊具,把美
国红十字会送来的大量精选的食物烧得可口。在最后一
个月里,这里的战俘完全依靠美国红十字会送来的东西
生活,德国人实际上根本没提供任何供给。因为,他们
自己什么都没有。他们没把这些东西私吞就算不错了。
我们从这里乘车到兰茨夏特,第99师正在这里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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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扎尔河。就在兰茨夏特的伊扎尔河南岸的一个城堡
里,戈德曼上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被关押过很长的
一段时间。后来他从那里逃了出来。我给这个城堡照了
张像,并以这个城堡为背景给查利照了一张像。
在旅途中,我们路过德国的一个糖果糕点工厂。就
在前一天,范佛里特将军发现一群德国平民在那里抢东
西。若不是范佛里特将军和他的司机赶上去制止,工厂
里那些极其珍贵的糖、巧克力和面粉早就被抢光了。我
们走过走廊时,地板上的糖和巧克力都淹没了脚背。可
以看出,食品定量供应使往常十分平静的德国人变得疯
狂了。
回到司令部,我发现有人正在活动,想把攻克&ldo;多
面壁垒&rdo;的任务让第7集团军去完成。我突然想到,如
果我们能在瓦森贝克渡过因河,并保持对瓦森贝克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