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叔能给我放吗?我绝对能让它飞的更高。”
李言噗嗤笑出了声就地坐下左手食指刮了一下文才的小鼻子:“是呀,给你当然能飞的更高啦,到时候风筝带你一起飞,师叔我可抓不住你。”
“不会的师叔你就给我飞吧。”
文才可怜巴巴的瞧着李言,李言能怎么办伸手拿了地上一根跟文才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木棍。
试了试硬度还行不算太差。
李言把线缠了几圈然后把风筝线板子递给文才。
“文才呀,那你可要接住啦。”
文才一听双眼放光的看着风筝线板连连点头。
“昂昂!我一定能抓住。”
说着迫不及待地拿上。
“哦哦哦!!!”
留了几米的线李言用这个木棍给点压力,小文才信以为真的开心来回跑。
“别跑太远!”
就在师侄玩的正开心的时候,镇上钱掌柜急匆匆的从自行车上下来。
“陈老弟啊!你师兄呢?!”
“哟,钱掌柜你找我师兄看风水啊?”
钱掌柜镇上唯一胭脂铺,听人说这个钱掌柜年轻的时候在外省生意做的很大,后来厌倦了回到县里开了个胭脂铺自己做自己卖当养老的日子过。
而实际上她也就比李言大了两三岁。
男人意外走了,她也是个不孕的。
头两个月听人说义庄看风水不错经人介绍自己找来的。
九叔帮她看了看风水一来二去的也就算混个脸熟。
“陈老弟?”
“嘶,我师兄今天出去了,说去岭南村那边做场法事钱掌柜怎么了?看你着着急忙慌的。”
“唉,造孽啊我那个弟弟在常州城出了车祸了。”
“他和他媳妇当时就不成了,我着才接到信人还在常州城,我一个妇道人家一个人也不敢去也料理不来啊。”
“所以我想情你师兄帮我一起把人接回来。”
“信上还说我有个八岁的侄子他还活着。”
李言一听招呼乱跑的文才:“文才!”
“啊?师叔怎么了?”
“把东西给我,你去找你花姐姐让她过来。”
“哦,好。”
文才松开线板撒开小腿往大门那边走去。
“钱掌柜你等我一下。”
说着李言走到左边的树前将风筝系在树上。
不大一会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观月花走过来:“师叔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