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重要的问题是,我连转过身去痘有些问题。
他的手扶着了我的肩膀,让我吓了一跳,却感觉他扶着之处,那里便微微一麻,竟如白日之中有闪电击中那里,那苏麻之感从他指尖微触之处传至四肢百髓。
他见我不回答他,有些奇怪,低声道:&ldo;怎么啦,玉?&rdo;
天啊,真要命,他为什么此时低沉的说话声都满是诱惑,让我不自地想起他微润的双唇那是贴在我肌肤上的感觉?
&ldo;我没事了啊,你别担心,奇怪,睡了一觉起来,精力仿佛更充沛了呢。&rdo;
我听见他在担架上站起身来,肌肤与衣服摩擦,传来索索之声,竟让我在脑中幻出了拿衣服褪下之情景。
他转到我的前面,蹲下身子,奇怪地道:&ldo;玉,你怎么啦,脸这么红?&rdo;
我想,我不能浪费时间了,万一说来说去,迟疑来迟疑去,两个时辰转瞬便过,那可麻烦大了。
对了,我没问圣者,要做几次才行啊?
要不能做几次就几次?
可到底几次啊?
我很忧郁,很彷徨,很无可奈何。
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他手心已然回复了温暖,象当初在离宫之时那浸了全身的温汤。
一想起那次,我便咬了咬牙,反握他的手,把手缓缓地伸了上去,伸入了他的手腕衣袖之中,再往上伸,从宽袖之中伸至肩膀,摸着他变得健硕的手臂,正想着将头靠近他的胸膛,他却道:&ldo;玉,你是不是感觉我的手变粗了?有些形状不好?&rdo;
我无语,只得再接再厉,另一支手,伸至他的腰间,拉扯他的腰带,可他的腰带也恁难拉了一点,拉了半天也没拉开。
他更奇怪了,&ldo;玉,我身上的伤不要紧的,都包扎好了。&rdo;
我更无语,终扬起头来,刚好瞧见他的嘴唇在眼前,便向他的嘴唇贴了上去,学着他以前对我那样,以舌头舔着他的双唇。
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一把抱过了我,双手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子,舌头灵巧地探入我的嘴里,我趁势将手从他的胸襟之处探了进去,抚摸着他的前胸。
他呼吸更为急促了,却只是吻着我的嘴,连手都不象第一次那样乱动。
我心想这可不行,这前戏要进行多久?
他有耐心,可这时间不等人啊?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想去乌木齐在双井谷战之时,拉了我的手摸在他的那里,那个时候,他眼神兴奋不能自己,于是联想开了……于是,在心底道了声罪过,此时还想着其它男人,实则罪过啊!
于是,我的手便探到了那里,隔着衣服,感觉到它的坚硬与滚烫,不由自主地用手一捏,却听他从喉咙之中呻吟出声,嘴唇离开了我的嘴,抱着我急喘:&ldo;玉,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伤着你了,你腹中有孩子。&rdo;
我低声道:&ldo;不要紧的,我吃了保胎药,大夫说不要紧的。&rdo;
我想将一切来龙去脉向他解释清楚,包括他体内之毒要经过这事才能消缓,可又怕引来他喋喋不休的询问的担心,如此一来,时间可就过去了。
我用手包住了那里,有轻轻地捏了捏,低声道:&ldo;尚,我很想你,大夫说,已经三个月了,你轻一点,我没事的……&rdo;
&ldo;在这里?&rdo;夏侯商的喘息虽是更急促,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更低沉压抑了,语气却是惊奇不已,&ldo;玉,是不是你中了什么毒?要这样才能解?是不是双井谷那时,乌木齐下的?对了,乌木齐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