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洁洁不让他开口,又道:&ldo;你看来好惊累得要命的样子,是不是刚做过苦工。&rdo;
她吃吃的笑道,又道&ldo;我这话问得真傻,新郎倌当然一定会很累的,任何一个新郎倌在洞房花烛夜里,都一定有很多事要做。&rdo;
楚留香笑笑通:&ldo;那并不是做苦工。&rdo;
张洁洁道:&ldo;当然不是。&rdo;她咬着嘴唇,笑道:&ldo;苦的当然不是新郎倌,是新娘子。&rdo;
楚留香只好又笑了笑。
张洁洁眨眨眼,又问道&ldo;新娘子呢?难道起不了床了?&rdo;
楚留香道:&ldo;我正想问你。&rdo;
张洁洁道&ldo;问我?问什麽?&rdo;楚留香道&ldo;她在哪里?&rdo;
张洁洁目中露出吃惊诧异之色,道:&ldo;她难道已走了?&rdo;
楚留香点点头。
张洁洁道:&ldo;你不知道她到什麽地方去了?&rdo;
楚留香摇摇头。
张洁洁道&ldo;你若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呢&rdo;楚留香道&ldo;因为你对她的事好像知道得很多。&rdo;
这次张洁洁的嘴忽然闭上了。
楚留香盯着她,缓缓道:&ldo;你知道她要杀我,知道她戴着一对杀人的耳环。&rdo;
张洁洁终于点点头。
楚留香道:&ldo;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些什麽?&rdo;
张洁洁通:&ldo;你认为我还知道些什麽?&rdo;
楚留香道&ldo;譬如说,是谁叫她来杀我的?为什麽要杀我?&rdo;
张洁洁眼珠子转动道:&ldo;我怎麽会知道这些事?&rdo;
楚留香道:&ldo;这句话也正是我想问你的,你是否……&rdo;
张洁洁打断了他的话,道:&ldo;难道你认为我也是跟她一夥的人?&rdo;
楚留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种态度通常就等於是默认。
张洁洁道&ldo;致若真的是,为什麽要将她的秘密告诉你?&rdo;
楚留香道:&ldo;你若不是,怎麽会知道她的秘密?&rdo;
张洁洁沉默了很久,忽然从他身旁走过去,走进了那间屋子。
屋于里很乱。
艾青拿来砸楚留香的东西,还散在地上,一直没有收拾。
他们没有功夫收拾。
张洁洁又笑了,道:&ldo;这地方看来倒真像是个战场,为什麽洞房总是……&rdo;
她声音突然停顿,笑容凝结。
她也看到那双手。
楚留香一直在盯着她,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立刻问道&ldo;你知道这是谁的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