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道:“火锅店的掌柜说一开始因为咱们价格低,吸引了不少食客,对面的今朝醉几乎都没什么客人。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客人都慢慢到今朝醉那边去了。”
虞半夏皱眉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呢?殿下,要不,咱们再降价?”
君洄点头道:“可以,先降价把客人拉回来再说其它。”
。。。。。。
这边苏璃也看着今朝醉的账本,见进账已经渐渐增加,勾了勾唇。
这说明已经有很多食客已经发现‘火辣辣火锅’的缺点了。
“小姐,对方火锅比咱们便宜,咱们要不要也降价啊?”墨画问道。
苏璃摇头道:“不用,咱们的火锅定价本就不是很高,二楼价格高些那是因为包房只对达官贵人,做的是贵人们的生意。这些人看中的就是身份,价格太低,他们反而觉得配不上身份。就算现在有竞争,也不可降价。一旦降价,就算以后再涨回来,但在大家心中的地位也不复存在了。”
墨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姐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客人流失只是暂时的,你看二楼的客人几乎没流失,这就是这些客人看不上对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相信其他客人都会意识到一分钱一分货。
毕竟每吃一次,都腹痛一次的罪真的不好受。
京城内精明的人都能发现街上的气氛变了。
一家火锅店毫无变化,而对面的一家是卯足了劲个儿吆喝。
打折、赠送菜品等。
这一场景在京城东南西北街都能看到。
除了火锅店,连成衣铺子也是对比鲜明。
苏记的成衣铺出的袄子和服饰,花色和花样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精致,价格亲民。
而对面的虞记也是热火朝天,越卖越贵。
物以稀为贵,对于羽绒服的新鲜,所以购买的人多,衬得对面苏记冷清了许多。
行内人见此情形,都纷纷打听这虞记东家是谁,敢和长宁郡主叫板。
有门路的打听到,虞纪的东家只是一个从四品小官之女,但人家和六皇子走得近。
众人纷纷感叹,这年头,女子做起生意来,真是恐怖如斯。
不仅如此,虞记像是存心要与苏记过不去,不但火锅和成衣铺与苏记打擂台。
有了银子,又在虞记的当铺和水粉店对面开了同类的店。
摊子越铺越大,京城也越来越热闹。
内行看门道,于是苏璃与虞半夏不合的传言也越来越响。
连带着六皇子和璟王也被人猜测议论。
就连官员们都听说了这事。
等盐运使运同虞桥莫名其妙被人穿了小鞋才重视起这个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