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血花,温萝萝杀意再难抑制。她挑眉一笑,眼下泪痣更显妖媚。黑网收起,寒芒如梭,温萝萝手中匕首如同绣娘手中银针,上下飞舞划向手腕、眼睛、咽喉
&ldo;‐‐铛!&rdo;
门口黑影一闪,温萝萝只觉手掌一麻!
&ldo;好久不见,甚是想念。&rdo;来人长得还算周正,可惜满身粉面油气,连带着声音都透着奶油般黏腻,&ldo;温小姐,我说过jacespol的蒂花最适合你。ivoire桃子和黑醋栗的前调太清甜,白花和香草的中调诱人但不够神秘。至于尾调,恕我直言,檀香和零陵香都不太适合你。&rdo;
&ldo;闭嘴,徐老七!&rdo;温萝萝的额角青筋一跳,怒不可赦的骂了一句。匕首挥出去的力道更是凌厉,房中尽是空气撕裂的铮鸣。
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短而诡,暗藏杀机。长而强,锋芒毕露。
徐老七手里的□□占了长的优势,但酒店客房窄小,实在不利益发挥。不过他虽然一直被压制,脸上仍然是大少爷听曲的悠贱:&ldo;女人心海底针,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你可是最喜欢我这张嘴的。&rdo;
温萝萝冷哼一声,攻势愈加凌厉。她心中知道,徐老七做事素来滴水不漏,断断没有一个人单刀赴会的孤勇,外面只怕已经无隙可乘。
温萝萝正满心焦急,突然见窗户边人影一闪。徐老七何许人也,当即知道身后不妥,脚步一动想要贴墙而站。
&ldo;啪嚓!哗啷!&rdo;
接连两声,窗口玻璃碎了满地,潘小宏站在窗口,急声喊道:&ldo;快过来!&rdo;
这是一家快捷连锁酒店,价格低廉,注定没有什么好环境。说是有窗房,打开之后隔了不到二米就是前一栋楼的墙。
徐老七见温萝萝想要逃,仿佛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ldo;小美人儿,你逃不掉的。&rdo;
他说得不假,温萝萝还没冲到窗口,就听见下面窄巷两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徐老七安排的了伏兵。
脚步声如此明显,潘小宏当然也听见了,他心急火燎又不能扔下温萝萝:&ldo;快点过来!&rdo;
温萝萝心道:跟下面那些人过招,总比和徐老七这个牛皮糖打架好。
她打定主意,立刻手中匕首一挥逼退徐老七。也顾不得穿鞋,健步冲到窗边。潘小宏伸手一拽,急声催促:&ldo;快过去。&rdo;
温萝萝这才发现,潘小宏根本不是从二楼爬上来的,而是不知怎么从对面楼里架了个木板。她来不及多想,见状立即身手矫捷的踩着木板冲过去。
她来势太急,张弓与避无可避,只得伸手接住她。
那边潘小宏却遭了秧,徐老大手里□□一挥,他险些从三楼窗台上摔下去。幸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窗帘,这才侥幸稳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