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铃,莫关关去开门。
是一个女人,手里捧着一束花和一个盒子,她说他是缇娜的秘书,这是送给她的。预祝她新婚快乐。莫关关不解,问她是不是走错了,她笑。问了她的名。确定没有。
待她走后,莫关关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对情侣表。很漂亮。鲜花上附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几行字。她皱眉,纳闷。
其实不知,那晚李斯爵几乎对所有攀谈的人,说,她是我妻子。
她没注意,所以,一句也没有听到。
也因此,报纸上才有了aj集团总裁即将结婚的消息。
听,花期越来越近18
莫关关并不笨。将事情前前后后想一遍,大抵明了。
等李斯爵回来,看着她坐在客厅里。茶几上就摆着那一束花和那对手表。李斯爵坐到她的身旁,&ldo;怎么了?谁送的?&rdo;李斯爵说着话,拿起那对表看了看。&ldo;挺漂亮。&rdo;
莫关关没吱声,把放在花上的卡片拿给他。李斯爵扫了一眼,立即明白。还没等他开口莫关关扭过脸对着他,&ldo;李斯爵,过去咱俩太犟了,不管怨你还是怨我,咱们始终都分开了,你费这么大劲找老虎兔子,我感激你,但是这里已经满了,满的再也没有一点儿地留给你。自从戴上这枚戒指,我就没想过要摘下来,我‐‐&rdo;
&ldo;够了!你别再说了!&rdo;李斯爵突然站起来,打断她的话。
莫关关顿了一下,并没有停下,继续说着,&ldo;那天,你问我要重新开始,你大概不知道,这句话齐铭也说过。不是一句重新开始就真的能够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的重新在一起……你那么优秀应该有许多女孩想要嫁给你,这一次你找个好女孩,好好过日子,别再那么强,好好待她。&rdo;
李斯爵听着她的话,拳头握紧,瞧瞧她这都说的什么,他这儿想尽办法的要夺回她的心,宠她,爱她。这说的什么话?要他在找一个女孩结婚?
李斯爵毕竟还是李斯爵,有些人激怒了他,他还是会发脾气的。他微微俯着身子看着莫关关,
&ldo;你该知道,我要是结了婚,又有了孩子,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无所顾虑。&rdo;
莫关关突地瞪着眼转向他,两个人就这么对着。他的意思很简单,傻子都能听出来。莫关关看着他,一动不动,这些日子他对她很好,事事都依着她,她差点儿就忘了,他是大名鼎鼎的四少。
看着她那一副委屈样,李斯爵的那点儿气早消了,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说话,还是李斯爵先开口,&ldo;我没有拿事逼你,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有了家庭,我必须要负起责任。&rdo;
莫关关启口想辩驳,仔细想想,他说的话确实在理,有哪个妻子能够忍受丈夫整天和前妻在一起东奔西跑,也便没说那话,转而开口说着另一番话。
&ldo;虎兔子找着了,我带着他们回法国。你可以安心‐‐&rdo;
她说这话无疑就是在刚熄灭的火苗上浇点儿油,李斯爵噌的起开,指着她,甚是寒心,&ldo;莫关关,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rdo;
说完噔噔的走开,连衣服都没拿,就摔门而去。自从重逢,第一次,李斯爵这样丢下她一个人离开。
出了屋子,李斯爵没开车,直接走到街上,步子迈得很大,显然被气得不轻。
她莫关关别的本事没有,她就是有本事气他!越来越见长!
大半夜的,李斯爵走在街上,心里这不痛苦,走路也没看,撞了一个人,没抬头说了声rry,那俩人看他衣着不凡,赖上了,一左一右围着他。
李斯爵这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一身廉价的夹克,一看就知道游荡在街头的混混,不想理,那边还不行。
心里正有气,又刚好碰到这俩倒霉玩意,也不知谁先起得头,撸起袖子就是一顿,但,毕竟那边是两个人,又是黑人,又高又壮,厮打了好一阵,没受什么大伤,就是脸上挂了点儿彩。
不管多大的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暴躁的小孩。打架,男人的天性。
他,这边打了一架,酣畅淋漓,心里痛快了许多,返身往回走。
那边,自从他摔门而走,莫关关就没挪地儿,一直坐在沙发上,有时累了,站到窗外,看着外面绚烂的天空,眼神飘远。
她在等一个人,她始终相信。那个人还在她身边。看着她,守着她。她能感觉得到。
每次想,都会摸那枚戒指。这许久,已经成了习惯。
房间里亮着一盏灯,并不亮,李斯爵拿出钥匙转动门把,咔的一声,静寂的夜里格外明显。
&ldo;回来了?&rdo;莫关关回头随口问了一句,视线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便返身回到了房间。她怕他没带钥匙,所以等着门,这会儿看他回来,回房睡觉,她没认真看他,自是没有见到他脸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