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女子心思如发,想得比较长远,孩子之事,元夕可从未想过。
从未!
吕关雎见状,秀眉微蹙,有些害羞,手肘轻怼一下元夕腹部。
元夕吃痛,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微微躬身,头便低下。
见元夕的脸凑了过来,吕关雎眼睛瞪得滚圆,随后一咬牙,又闭上了双眼。
近,太近了,元夕从未与吕关雎这般靠近过,看着吕关雎微颤的睫毛,元夕不由自主地亲了下去。
吕关雎的心跳得厉害,当元夕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之时,她的心中除了欣喜之外,还有一丝丝的失落。
元夕却像了个犯错的孩子,轻轻亲了一下,便坐直了身子。
吕关雎睁开了眼睛,从元夕怀中起来,轻声问道:“元大哥,你运功做什么?”
元夕尴尬着笑道:“额,这个,我,师父说过,要勤学苦练,关关,咱俩也坐了这么久了,一会儿我再给你喂喂招吧!”
吕关雎瞪了元夕一眼。
湖中心,老舟子的手一抖,上钩的鱼儿却脱钩跑了。
要不是船舱中那位客人摔东西,惊了竿,肯定会上一条大货的。
阚画子什么也没摔,不过是气得一掌拍在了船底。
他看不下去了,便吩咐舟子靠岸。
老舟子收了鱼竿,长篙入水,渔船向着湖边飞去。
元夕看了眼飞舟。
他还从未坐过船。
吕关雎见状笑道:“元大哥,改日咱们也去登船去湖中玩玩儿,这泛舟游湖,别有一番风景的。”
元夕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此舟靠岸,我们过去问问可好?”
吕关雎盯着元夕看了几眼问道:“元大哥,你不练功了?”
元夕伸手抓了抓头道:“要不,咱还是练功吧!”
吕关雎看着咯咯笑道:“走,咱们过去瞧瞧!”
说完拉着元夕的手向湖边的小码头走去。
————————————————————————
近凉城。
冯渊看着面色阴沉的范建功道:“殿下,想必有些事想必不用我说,你也已经知晓了,至于这巴州未来由谁来做主,难道殿下就没有一点心思么?”
范建功冷声道:“你也不用挑拨我与小二的关系,将来无论是我当蜀王,还是小二来当,这巴州之主可都得姓范,我范建功可不至于蠢到与虎谋皮的地步。”
冯渊没有理会范建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看向这位世子,淡淡说道:“殿下比之王上,这气度可是差得太多了。”
范建功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冯渊对面,盯着他道:“父王是父王,自然比我这世子强多了。”
冯渊微微摇头道:“殿下,我说得可是曾经身为世子的王上,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殿下你若是再想不明白王上为何将你送入军中,只怕王上这虎父当真会后悔生下您这么个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