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风依然失神的站在床边盯着祁欣月,久久不能从刚才的情境中回过神来,孩子?血债?楚惜?似是想到了什么,祁南风开始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欣月平安无事,如果欣月有什么事,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这方院子!秦晴紧皱着眉头从腰间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捻起一根最细的,确定好穴位,利落的将银针整根针身没入其中,只余下针尾显露在外!
一息后,将银针快速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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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同样的手法刺入另外几个穴位,这般如是的两刻钟下来,秦晴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后背亦已湿透!
祁南风见秦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猛的用力深呼吸一下,才干哑出声
&ldo;如何了?&rdo;
&ldo;娘娘脉博跳的太过急促,奴婢现在要去为娘娘熬一碗镇神安魂的汤药过来,娘娘这里,麻烦祁大人了!&rdo;
&ldo;嗯,快去!&rdo;
秦晴虽然知道这样不妥,但却也知道这府里最不可能伤害娘娘的人就是祁南风了,是以,她愿意在这个时候将娘娘交到祁南风的手里!
掏出袖里的锦帕,轻柔的擦拭着祁欣月嘴角的血迹,只是这许久过去了,血迹早已干涸,映在祁欣月苍白的脸上,显的无比的刺目!
一滴两滴的水渍落在祁欣月的脸上,掉在那处抹开了血红处,血迹渐渐的晕开,一如他心里的疼痛,漫的无边无际,这满屋的颜色都失了彩色,他只看到漫屋的红色!
&ldo;欣月,我竟然不知你心里什么时候竟然装了这么多的恨,可是欣月,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能醒来的时候好好与我说说吗?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rdo;
似是将放在心里一直想说的话在今日全部和盘托出,但欣月却只是这样静静的躺着,没有回一句话,甚至眉头都不曾动一下!祁南风抬手轻轻描绘着那张他夜夜思念的五官,何时,他们中间居然隔了这么多的事情!
低低的声音回荡在内室,随即被无边的空寂吞没,显不出半分的波澜!于乾踌躇的看着那道隔开的大门,他一直都在门外听着里边的动静,里边所有的话都丝毫不落的听在了耳里!
他在礼亲王府里见过祁欣月,也知道李紫莹那日能安全到达他们的地方,是因为祁欣月的全力护送,他心里对这个女人怀有感激,但却不想,这世上没有人是简单的,她与这个她名义上的哥哥居然有过这么一段缠绵悱恻的情谊!
主子那般深谋远虑的人想必也是知道的吧,这样,却更让于乾心疼,主子自小不愿将心思外露,所有的苦楚都是一个人自行咽下,原本以为终于可以顺心随意了,却不想,爱上的女人,心里爱的却是别人!
手里的密信交到了暗卫手里,于乾看向紧闭不开的大门,既然身上烙下了皇家的印迹,就算再深的情,再重的意,他都只能视而不见!
秦晴回来后,将汤药灌进了祁欣月的嘴里,但祁欣月的牙关咬的太紧,满满的一碗,灌进去的也不过碗中的三分之一!汤药的作用发挥的很快,不过一刻钟,原本眉头紧皱的人,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修言来的很快,随身只带了一百御林军便急驰而来,门房甚至来不及通报,李修言便已由暗卫领着进了探月阁里!祁南风看向满脸怒色的李修言,没有言语,只是转身看向依然静静躺着的祁欣月,因为祁南风心里清楚,经此一别,他只怕再难见她一面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自封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