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拍拍他手臂,劝道:“怎么可以不去上班,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啊,快起?来啦——”
声音消散在空气里,池鹤并没有回应她。
祝余叫不醒他,也被他抱着起?不来,只好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又看看手机,看了一会儿手机,她又开?始看池鹤的脸。
伸手摸摸他脸皮,用指尖去拨他的眼睫毛,停在那里,希望他什?么时候能眨眨眼,这样眼睫毛就会扫过她的指腹。
她玩得不亦乐乎,总算觉得没那么无聊了。
直到听见池鹤问她:“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玩够?”
“你醒啦?”祝余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笑眯眯地问,“你饿不饿啊,我?饿了,想吃早餐。”
“抱歉,害你也晚起?。”池鹤有点不好意思,亲了亲她的脸。
祝余搂着他肩膀给他回应,窗外?冷空气席卷大地,被厚重窗帘遮挡了几乎所有光线的卧室里,暖融如春。
池鹤这天还是去上班了的,吃过了午饭才去,一直到很晚才回来,那时祝余正准备睡觉,又被他回来的动静拖延了时间。
半个月眨眼就过去,祝余去医院复查,恢复得很好,只是还有一点发红,医生说等过段时间红色褪了,就和另一边没胎记的地方没什?么两样了。
于是祝余又等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她不再待在家,而是每天都去店里,虽然?不在前面帮忙,但却?每天都在烘豆房忙碌许久。
冬天已经真真正正地来了,热手冲热美式热奶咖取代了冰滴冷萃,成为店里客人消费的主?流。
十二月的重大节日是圣诞和元旦,祝余和关?夏禾商量,到时候是不是要给客人送点回馈礼赠。
“送什?么?”关?夏禾问道,耸耸肩,“我?完全没主?意。”
祝余摸摸下巴,“给来消费的客人送一枚跟咖啡有关?的胸针或者书签什?么的?”
“也不是不行,要什?么材质的,做仿珐琅还是烤漆,还是亚克力?”关?夏禾认真地跟她讨论,“除了胸针,考虑小粒牌或者贴纸之类的吗?要是图案合适,透卡也行吧?”
“钥匙扣应该也可以。”祝余被她打开?思路,开?始想更多适合做赠品的小玩意儿,“不能太便宜,那样看着太廉价,也不能太贵,成本太高我?们会亏。”
“设计图让池鹤哥给你画,多画几款,品类丰富点看着热闹。”关?夏禾撺掇着祝余使唤免费劳动力。
祝余还没来得及答应,池鹤就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穿着灰色的高领毛衣,手里还抱着一束玫瑰花,站在窗边挑眉笑着问她们:“又准备让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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