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点了点头道:“不错,曾祖仙逝的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若是我这时稍有软弱,他们必然会得寸进尺,所以我只有一硬到底,到时看看他们如何应对。毕竟我的功法克制他们,而且曾祖一人能镇住他们三十年,我相信我镇住他们三十天应该问题不大。”
百里云说着,似乎又恢复了自信。
南宫瑕听了百里云的解释,也觉得他这样处理,并无太大不妥。
而且这时他的自信非常重要,便也不在此事上过多纠结,而是又问起百里云其他方面的安排。
“也就是二房和秦国的百里家了。我怀疑百里琨因为百里卓的原因,被假的百里卓控制。所以若是我能够找出真的百里卓,那就可以将二房拉倒我这边来,专心对付秦国的百里家。”
南宫瑕听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里面的事情恐怕不会这样简单。百里琨或许有身不由己的因素,但是也未必没有谋夺百里家大权的念头,我们也还是要提防他。还有就是到今天为止,赵权还没有离去,这个人也不得不防!”
百里云听到赵权的名字,眉头皱了皱道:“赵权自从前几天和我谈过后,便一直没有露面,想来他已经知道自己错在那里。”
“不过我想他至少不会明面上帮助秦国百里家,而且百里家这边的天机已经被曾祖隐瞒,我相信邯郸那边也是需要一些时日,才能知道我们的动作。所以只要我们动作够快,他们应该不会影响大局。”
百里云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会才道:“唯一让我有些拿不准的就是四爷爷百里浑,他的立场比较关键,或许会影响到大局。”
南宫瑕因为并不太清楚百里家的关系,正想要问清楚一些时,突然听到山中传来呵斥声,没想到这会又有人过来了。
百里云见状,便让百里彰去看一看。而他则快速地进入山洞,将进出的洞口用石板挡住了。
当他回到思祖台上时,发现百里纯竟然出现在思祖台上。
百里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百里彰,百里彰刚想要开口解释,却被百里纯抢先说道:“云儿,你不用怪他,是我逼他的!”
百里云闻言,叹了一口气道:“七叔,我知道你是疼我的,但是这个时候你真的不该来!”
百里纯听到他的话,有些激动地道:“我也是百里家的一份子,我怎么就不该来!这半夜三更,思祖台这样大的动静,偌大的百里家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能不来吗?”
百里云见到百里纯如此激动,也知道他左右为难,但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只是叫了声“七叔”。
百里纯平复了一下心境,才缓缓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反常,这些天的做法和平日里大相径庭。我虽多次劝说,但是终归无用,本想着返回儒家书院,却又放心不下你,更放不下这百里家!”
百里纯说着,又望向山下不远处的一大片住宅,眼眶中竟然流出了泪水。
百里云想到百里滔的话,心中暗暗佩服他看人看得准。
于是又开口道:“七叔,你还是回儒家书院吧!我保证百里家不会有事,二爷爷也不会有事!”
百里纯背对着百里云,并没有转过身来,似乎是不想被百里云看到他的泪水。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是你七叔,怎么可能将这千钧重担压在你的身上,而自己却一味逃避。今日来之前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可以做到大。。。。。。”
“七叔!”
百里云大叫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停了一会,又开口道:“云儿有句话不太理解,还请七叔指教!”
“什么话?”
百里纯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何谓直?”
百里云轻声问道。
百里纯闻言,身子忍不住地颤抖。好一会才停下来道:“我明白了,明日我就会向父亲辞行,返回儒家书院!”
百里纯说完,不再看百里云,而是急忙转身朝思祖台下走去。
突然他又停下来说道:“虽然我知道不该私下议论长辈,不过你最好多留心一下四爷爷!”
“特别是他小院中东南角好像有个密室,我也是无意间发现,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探查,你若方便,可安排人查看一番,或许对你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