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来的双手先是攀着他的肩,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密闭的私人空间里充斥着浓烈和热情。
她抱在怀中的花很碍事,他过河拆桥,罔顾自己刚刚才用它讨过云雾来的欢心,一把抓过,随意往后座一扔。
怀中一空,云雾来下意识眯开眼睛一探究竟,但很快折服在他更为猛烈的攻势里,无暇顾忌。
花换成了他的手。
当然,比花不老实多了。花不会用蛮力弄痛她,更不会想方设法往她衣服里面钻。
刚从室外进来,他的手是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冻得她一个瑟缩,想躲,但人被他死死摁在座椅上不得动弹,尖叫被也被堵死,仅剩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从唇舌纠缠里面艰难传出,很快又被压制回去。
她整个人都被他手的温度激得紧紧绷着,只是他无视她的难受,残酷到底,要她用自己滚烫的体温一点点同化他。
直到适应他,才软化下来,任他为所欲为。
漫长的温存结束,他把她抱在怀中平复呼吸,嗓音较之平时明显粗哑不少:“饿吗,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云雾来摇头,一句话喘了好几回气才说完:“吃了飞机餐,不饿。”
“也好。”祝凯旋轻笑,很满意她的回答,“我早就等不及了。”
第65章
云雾来眨了两下眼睛。
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她的眼神有点呆滞和怔愣,定定地看着祝凯旋的时候,透出一种懵懂和天真来。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点什么。
祝凯旋就算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云雾来一定要故作矜持说些扫兴的话了,他拒绝听,捂住她的嘴,先发制人:“又矫情什么,这些日子晚上没少想我吧,老实交代,后来又梦到我几次?”
他把她想得有多饥渴啊?云雾来绝不能忍受这种污蔑,她气急败坏地挥落他的手,为自己正名:“你少造我谣,就那一次。”
祝凯旋:“啧。”
随着他这一声不怀好意的“啧”,云雾来清醒了。有关那场春梦,他得意了好久,而她采取一问就装死、再问就翻脸、实在气不过就把他拉黑的非暴力不合作策略,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
现在可好,被他一激,她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她让他给亲傻了。
祝凯旋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双手箍住她的脸不让她逃,刨根问底:“所以你那次是真的梦到我了啊?怎么梦的,跟我说说,我们什么姿势?”
“没有,说了没有!”云雾来矢口否认,摇头晃脑,试图摆脱他,“哎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不放,笑眯眯地偏过头,又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