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公主觉得有趣,笑着说:“既然你们都有意比试,本宫也成人之美,来人,抬红木,上木剑。”
所谓真枪实剑,刀剑无眼,为避免血光之灾,文瑶公主命人抬来文剑比试需要的器具。
所谓文剑,其实也是长剑比试中的一种,只不过早比试双方站在一条五米长,被架高在半空的木板上,手持木剑博弈,谁能站到最后不落地,那么谁便胜出。
孟景雯和上官昕雨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跨上了木板,上官昕雨藐视看了孟景雯一眼,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弱小到不放在眼里的孟景雯打下木板。
“孟景雯,在琴棋书画上本小姐让着你,眼下刀剑无眼,我一定要将你刺穿!!”
一个女人最大的恨意,就是来源于另一个女人夺取了自己心上人的悲催事迹,上官昕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哦?妹妹近来可是吃错了不该吃的?口气真重!”
“别得意!”上官昕雨说话间已经执剑向孟景雯刺去,剑心刺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剑鸣声。
众人惊呼,心中似有一根紧绷的弦快要绷断,却是看见孟景雯身形一闪,侧退后方三步,成功避开了剑击,然而上官昕雨毕竟是家传武功多,一剑不中,立即变换招式,执剑横扫,试图将孟景雯拦腰切成两半。
“妹妹,你过于心急了。”孟景雯轻笑,故意露出的这一个破绽果然被上官昕雨死抓不放,当即就向上一跃,将藏住的那一招倒空击杀放出,打退了上官昕雨。
不远处坐席上方,文瑶公主和司马相如在交谈。
文瑶公主从花会上就觉得孟景雯的造诣和底子不错,加上相貌气质,本就值得欣赏:“这孩子的气魄也是不错的,带来的惊喜一桩接一桩,应接不暇,看来凌天的目光确实不错。”
司马相如懂文瑶公主的意思,有些好奇:“那为何凌天的态度看起来总有些谦和,对孟千金半推半就?”
说好听是谦和,难听就是慕凌天和孟景雯在相处时,慕凌天有意无意将孟景雯推开,态度摆在那,都看得出来。
谁料文瑶公主笑意连连:“你年轻那会不也是自以为是,明知道心里喜欢,还故作谦和?”
司马相如听闻也是尴尬的笑:“夫人说的极是,情到深处总有些错乱。”
司马相如心想,也罢,孩子们的事,自有他们自己去解决,管太多反而弄巧成拙。
孟景雯这边依旧是水深火热之中,接连接下上官盺雨几个狠毒的招式,已经有些精疲力尽,意识到如果在不早早结束这场闹剧,自己必然会被上官盺雨给耗死。
决定已经拿定,那么孟景雯也不会再拖下去,当即铤而走险再次露出一个肩膀上的破绽,随即让上官盺雨再次抓住。
“去死吧!”上官盺雨察觉破绽欣喜若狂,随即动用全身的狠劲,再次刺出惊人的一剑,孟景雯眼神明亮,看着飞奔而来的上官盺雨并没有选择躲闪,在众人紧绷的目光中,亲自接下了这一剑。
文瑶公主和司马相如等人立时站了起来,然而看到的却是孟景雯冷笑,随即用剑将中计了的上官盺雨拍打下红木板,局势一时间明显无疑。
慕凌天已经冲上来,懒得理会气焰嚣张的上官盺雨,当即抱着孟景雯走出去,这个时候找大夫是最重要的。
文瑶公主和司马长安也没有怪慕凌天没有礼数,反倒是赞叹孟景雯的果断决然,和慕凌天为情心急如焚的模样。
“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司马相如感叹,一时间让众人猜疑这话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