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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他看起来很高兴。&ldo;我是侦探，&rdo;他说，&ldo;我只是察觉到而已。你看，伯尼，菸灰缸里这麽多菸蒂，你又不抽菸，两个玻璃杯，两边的床头桌上各一个。如果她躲在浴室里，你可以叫她出来加入我们的派对。&rdo;

&ldo;可惜她回家了，但是我相信她会感谢你的邀请。&rdo;

&ldo;她已经走了?&rdo;

&ldo;没错，你晚了几个小时。&rdo;

&ldo;太好了，谢天谢地。&rdo;

&ldo;什麽?&rdo;

&ldo;现在我可以用你的浴室了。&rdo;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喝着柳丁汁。现在清醒多了，虽然脑子还不是完全清楚。

&ldo;你该不是为了上厕所才到我这里来的吧?&rdo;

&ldo;别开玩笑了，伯尼。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们现在见面的机会实在太少了。&rdo;

&ldo;我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do;

&ldo;好像只在有人被杀的时候我才能见到你。昨天整夜都有人陪你，不赖嘛。一连两个晚上，&rdo;

&ldo;前天夜里我在她那里。&rdo;

&ldo;同一位女士，是吧。&rdo;

&ldo;没错。&rdo;

&ldo;真舒服。&rdo;

&ldo;雷，我很高兴见到你，&rdo;我说，&ldo;但是我今天睡过头了，我得到店里去，所以……&rdo;

&ldo;我知道，生意第一，对吗?&rdo;

&ldo;是的。&rdo;

&ldo;这个我清楚。伯尼，要不是为了公事，我也不会跑来这里。谁会有时间在这时候进行私人应酬?&rdo;

&ldo;没错。&rdo;

&ldo;我想你已经有昨晚的不在场证明了。那位抽菸很凶的娇小女士。&rdo;

&ldo;她一点也不娇小，有人甚至形容她高大、行动笨拙。我已经跟利奇勒说过了，在必要的时候，我才会说出她的名字。比如万一我被迫得上法庭，不然……&rdo;

&ldo;那是前天晚上科尔卡农的案子。我现在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rdo;

&ldo;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