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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这也是大部分人来见我的原因。罗登巴尔先生，诊所今天休息，而且……&rdo;

&ldo;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我有摩顿脚，你要我订做一双矫正鞋垫。&rdo;

&ldo;当然还没有做好，至少需要几个星期的时间。&rdo;

&ldo;这个我知道，我已经付了一些订金，不多，而且……&rdo;

&ldo;罗登巴尔先生，我想我已经把订单送出去了，你有什麽问题吗?&rdo;

&ldo;没问题。&rdo;我说，&ldo;今天下午我发了一笔意外之财，手上刚好有现金，我想在花掉之前把余款付清。我刚好就在附近，所以就想可以现在付清那两百七十块钱，我已经付了三十块钱了……&rdo;

&ldo;罗登巴尔先生，你想得真周到，你可以星期一再过来付。&rdo;

&ldo;啊，星期一我会很忙，而且到了星期一我大概已经把钱花光了。我过来付钱，真的只要一分钟的时间。&rdo;

&ldo;抱歉，我没有办法在门诊之外的时间收钱。&rdo;他说，&ldo;我现在在家，我的诊所在对面，而且已经关门了。我必须去开门才能开收据给你，而且还得入账，这对我来说太麻烦了。&rdo;

&ldo;收据对我不重要，我只要上去付钱就行。&rdo;

停顿了一下，现在他一定在想自己是在和一个疯子说话。谁会让一个疯子上楼?一定有方法可以见到他，但是显然我把事情搞砸了。现在不管我说什麽，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ldo;好吧，我星期一再来。&rdo;我说，&ldo;希望到星期一钱还在。也许我会把钱塞在鞋底。&rdo;

我在布鲁克林的查号台查到在奇弗大楼有一个叫杰西卡加兰德的人。接线员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在圆石丘，但是她说电话听起来好像是，於是我就拨了那个号码。我听到一个高而尖的声音，我说我要找杰西卡，她来接电话了。

&ldo;我是伯纳德罗登巴尔，&rdo;我告诉她，&ldo;我明天会到，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时间和地点。两点三十分在救世主教堂，对吧?&rdo;

&ldo;没错。&rdo;

&ldo;很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打几个电话给你外公的邻居，邀请他们来参加追悼式。&rdo;

&ldo;我已经在大厅贴了通知，你可以邀请你认为该邀请的人。&rdo;

&ldo;事实上我已经邀请了几个人，如果你能再亲自打个电话，我会很感激。你可以把电话号码记下来吗?&rdo;

她说好，我给了她名字和电话号码，再教她该怎麽说。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她可能有办法进埃博尔的公寓。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希望和她一起进埃博尔的公寓，但是总比进不去的好，於是我问她自从案子发生之後她有没有进去过埃博尔的公寓，她说没有。&ldo;我没有钥匙，&rdo;她说，&ldo;而且门口的警卫说，警察严禁任何人进去。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我进去。怎麽了?&rdo;

&ldo;没事，&rdo;我说，&ldo;只是问问。你会打那些电话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