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叔,你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
楚潇潇看完照片之后,她极力将自己之前震惊的情绪给压下来,随后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但是她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再说。
毕竟对方既然已经掌握了自己送楚振南去医院的照片,那么对方肯定是想利用这些照片做什么,要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在这时候拿出来了。徐祥东这时候重新在椅子上坐直了身体,紧接着笑容满面的说道:“大侄女,其实我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老楚出了事,那么我这个老搭档自然是要义不容辞的站出来,身
为公司董事会的副主席,我想由我来暂代董事长一职再合适不过了,你觉得呢?”
随着徐祥东的话一说完,不仅仅是楚潇潇满脸震惊之色,就连之前讨论公司现状的那些高层也是丝毫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这徐祥东之前在公司一直是以退居幕后,不问世事而著称,大家甚至有段时间都以为他很快就要退休了,但是没想到,当楚振南出了事情之后,这老家伙居然第一个跳出
来要夺权,而且一下就是掐中了楚潇潇父女的要害。面对徐祥东的咄咄逼人,楚潇潇念头开始疯狂的转动起来,“东叔,这几张照片能说明什么问题?再说了,公司的董事长一位我爸爸做了十多年,现在他依然身体英朗,恐
怕你…”“大侄女,你就别在跟我兜圈子了,一句话,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现在你爸爸在医院昏迷不醒的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身为楚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我自然有
资格提议重新召开董事会,重新选出公司的董事长,要不然公司长此以往,难道大家就这么眼看着楚氏集团的股价跌成大白菜?”
徐祥东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随后他的眼神更是从左到右,横扫了一遍会议桌上的所有人,这时候被他看到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包括之前讨论的非常激烈的那几位老股东。徐祥东见到周围这些人的表现之后,他也是非常满意的笑了起来,“大侄女,你看看大家的态度,我觉得应该是没什么人会反对我出任公司的董事长了,既然这样,不如就
挑个日子召开董事会好了,你说呢?”“东叔,你自己也说了你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现在最大的股东还是我爸爸,你就这么想要篡位,好像有点不太好吧,难道你以为光凭你的一句话就能让楚氏集团改朝换代
不成?”楚潇潇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加入公司的时候楚振南就让她要小心徐祥东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原来他虽然平时见到谁都是一副笑呵呵,老好人的样子,但是这笑脸的背后
居然隐藏着如此恶毒的居心,而且这家伙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架势。不过楚潇潇的话却丝毫没有让徐祥东的脸色有任何改变,只见他冷笑一声说道:“大侄女,我也知道你爸爸股份是最多的,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他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我估计有可能他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按照公司的规定,如果董事长因故不能履行自己的职责,那么他就必须退位让贤,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我愿意担起这个带领
大家把楚氏集团发展的更好的机会,你就别多加阻挠了吧。”
“哼,就算我爸暂时不能来公司,但是我还在这里,我可以替他履行董事长的职责,至于东叔叔你的话,我看就大可不必了!”
楚潇潇英气十足,丝毫不肯低头的说道。“哈哈哈,”徐祥东哈哈一笑,“大侄女,你有你爸爸的股份授权书吗?要是没有股份授权书,就算你想,也得问问我们这些股东同不同意吧?我身为公司目前最大的股东,
我要是不同意,你就算想做也做不了,大侄女,我劝你最好还是看清楚形式,千万不要做那些冥顽不灵的傻事。”“既然这样,我看就这么定了吧,三天之后召开股东大会,到时候我会亲自向所有股东说明情况,要是你配合点,我就说老楚是退位让贤,要是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直接
把你逐出公司了,我徐祥东可不是好惹的!”
徐祥东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来,然后走到最中间的位置,仿佛此时楚氏集团已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没错,虽然楚潇潇是楚振南的亲生女儿,但是由于谁也没想到楚振南会突然被人绑架,甚至还会昏迷不醒,如果他现在就意外身亡,那么楚振南的一切
财产以及公司股份会落到她的头上。
但是现在坏就坏在楚振南虽然是昏迷,但是还没有死,这样一来,他既履行不了作为公司董事长的职责,又没办法将他的股份转让或授权过楚潇潇。
所以此时此刻,做为楚氏集团第二大股东的徐祥东就成了董事长的不二人选,现在除非楚振南立刻醒来,要不然徐祥东坐上董事长之位是再也不可避免的事了。
事情到了这时候,楚潇潇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为所欲为了。
此时此刻,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就要成为楚氏集团的董事长,以后整个楚氏集团就要尽在自己掌握,徐祥东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了,为了做到董事长这个位置,可以说他已经等了几十年,只不过当初楚振南为人十分强势,在加上公司创立之初,楚振南的确不管是哪方面都比
徐祥东要强,所以他只能屈居副董事长的职位,而且一坐就是坐了这么多年。
眼看着自己多年来的事情就要成真了,徐祥东的眼中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采来。
咚咚咚。
就这时,楚氏集团的会议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后好像有许多人向会议室走来一样。紧接着,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然后十几个模样十分凶狠的人从外面鱼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