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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只有一些孤立的事件。我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材料，只有等安吉来了再说。&rdo;

&ldo;我在想……&rdo;巴德说。

&ldo;好，尽管说。&rdo;

&ldo;那个患哮喘的女孩儿。你之前问起过她，当时她刚咳完一阵‐‐我知道哮喘这种病。汉迪是那种对有些事不是很清晰的人，这点像我。他可能准备把她撵出来了。&rdo;

&ldo;这是个好主意，查理。&rdo;波特说，&ldo;但是从谈判心理学来看，一旦你遭到拒绝，你只能换个话题和人。暂时不能再谈贝弗莉了，试着把她弄出来，这样我们显得太笨，而且他也显得很笨‐‐已经拒绝了又让步。亨利，关于别人还有什么资料吗?&rdo;

&ldo;哦，有个叫乔斯琳&iddot;魏德曼的女孩儿。我从安吉那里得到的记录，她曾几次因抑郁症去咨询过，总是哭哭啼啼，歇斯底里，她会因恐慌而逃跑，这会让她送命的。&rdo;

&ldo;我赞同。&rdo;巴德说。

&ldo;好吧，&rdo;波特说，&ldo;我们想办法把她弄出来。&rdo;

当他走近电话，托比举起一只手：&ldo;下行线。&rdo;

电话响了，录音机转动起来。

&ldo;喂?&rdo;波特问。

沉默。

&ldo;你那里进展得怎么样，洛?&rdo;

&ldo;还行。&rdo;

指挥车厚厚的窗户正好挨着他，但是波特仰着头，盯着勒波已经做好的屠宰厂cad图表。那是人质营救队的梦魇。此时汉迪出现的地点是一间大房子‐‐一间家畜的候宰栏，但是在屠宰厂的后面是三层迷宫般的围场‐‐小的办公间、分割包装间、香肠搅拌填充间、贮藏区，彼此通过狭窄的走廊相连。

&ldo;你的伙伴一定很累了。&rdo;波特说。

&ldo;听着，阿特。告诉你我要什么。你可能弄了个磁带录音机，但又假装什么也没做。&rdo;

&ldo;是的，我们录下了每句话。我不打算对你说谎，你了解军事训练。&rdo;

&ldo;你知道，我最恨在带子上听到的声音。在一次审讯中，他们在法庭上放了我忏悔的磁带录音，我不喜欢我发音的方式。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忏悔。我猜想我只是急于告诉别人我对那个女孩儿做了什么。&rdo;

波特急于了解这个男人的任何事情，问：&ldo;你到底做了什么，洛?&rdo;他推测他会回答：太肮脏了，我想你不会想知道那种事。